“我不想做。”她有些无奈,反抗不过,但还是表明了她的意思。
“可是我想,”傅时律脸埋入她的颈子,“我自己动。”
真是狗啊。
盛又夏不肯,自然就要奋力挣扎,但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力量的悬殊感才会让女人觉得挫败。
再挣扎下去,说不定还会伤了自己。
一串铃声突然钻进耳朵里,是她的手机响了。
这种尴尬时刻,谁的电话都不能接。
但傅时律却先一步将手机拿过来,将它丢在盛又夏的脸侧。
几乎是同时,里面传出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离婚,顺利吗?”
盛又夏看向屏幕,只是一串号码,没有标注是谁。
但这话,狠狠刺激了傅时律一把。
他手指强行纠缠过盛又夏的指缝,逼得她同他十指交握。
她没有问那边的人是谁,傅时律用腿拨开了她并拢的膝盖……
盛又夏想要去挂断通话,但另一手也被傅时律给擒住,按到了头顶上方。
她可没有被人围观做这种事的癖好。
盛又夏抬头,下巴用力在手机上点了好几下,这才把电话挂断。
“心里有鬼是不是?”傅时律沉声,不悦。
“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哪来的鬼?”
“别以为你没备注,我就不知道他是温在邑。”
还真不傻,跟狗子一样有敏锐的嗅觉。
盛又夏初感不适,但被压得死死地动不了,只好尽可能夹着腿。
傅时律也爽快不到哪里去,右手腾出来,把她的腿往外撑。
“不想被他听见声?”
傅时律说这话时,挺恶劣,拿了盛又夏的手机,翻出那个号码后回拨过去。
盛又夏一看,心里慌张,她脸皮是不薄,但并不代表能接受这样的事。
她伸手要抢,手机被他丢出去老远,她伸手都够不到。
那头已经有铃声响起来,盛又夏紧张地微攥拳头。
她绷着神经,汗珠顺额角淌落。
盛又夏大气不敢出,能听到傅时律弄出的声。
还好,温在邑没接。
但等到自动挂断后,傅时律再度拨了过去。
盛又夏的身体,随着她的神经而一紧,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