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傅主任,是我儿子来了,明知道我一点钱都没有了,还是逼着我……”
梁念薇瑟瑟发抖。
“他还要打念薇,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生了这样的逆子。”
傅时律面容冷漠,“为什么不报警?”
“不行啊,再说警察也不管家务事。”
梁念薇年纪小,又穷又瞎的,在哪都会被欺负死。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很容易致郁,傅时律还是决定多带她出医院走走。
*
赵老爷子自从用了盛又夏的香,特别满意,逢人就夸,说这三万一天的钱太值了,买来了大把快乐。
有钱人,大多都是附庸风雅,经赵老这么一介绍,还真给盛又夏接了几桩大生意。
只是她没想到,她去给人院里焚香的时候,居然碰到了梁念薇。
梁念薇正在走廊旁的洗手间,洗着手。
盛又夏走过去,将她的水龙头关了。
“谁?”她犹如惊弓之鸟,直起了身。
“我啊。”
盛又夏试探着说了句。
梁念薇脸色有些不自然,“请问,你认识我吗?”
盛又夏朝着洗手台上轻靠,她在想,她这时候要是挑明了说她是傅时律的老婆,这朵小白花会怎么做呢?
八成会去找傅时律,一把委屈一把泪。
她现在正受宠,盛又夏不去自找麻烦,免得惹恼了傅时律,有关眼角膜的情报她一点都得不到了。
“这位小姐,我们之前在皇家虹都见过。傅医生不是说,我朋友打了你吗?”
梁念薇下意识往后退了步,“那是场误会,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
“对嘛,咱就不是那种随便动手的人。”
盛又夏看她小脸惨白兮兮,一点妆没化,“我刚才见到傅医生了呢。”
“嗯,他跟我一起来的。”
盛又夏见她脚步动了动,像是要走。“傅医生脖子上好大一颗草莓,你种的?”
“什……什么?”
“你挺会玩的呀,吸得挺用力。”
梁念薇身影单薄,看着更加楚楚动人了。
此时,一阵声音直奔盛又夏而来。“您在这呢,到处都找不到您……”
是负责看守这栋宅院的人。
“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在称呼上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盛又夏换了一副笑容。
“那哪行,您可是我们太太请来的司香师,是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