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答案为无解。
程望海躺在地上,拉起嘴角说出下半句:“小怪物乖乖上钩,活的带不走,那就带死的。”
程望海站起来,把白纸从垃圾桶拾起,放到蜡烛上点燃。偷亲一次是失误,两次是惯犯。惯犯怎么可能金盆洗手。
白纸卷边变黑,黑白相间处火星四射。白纸黑纸燃成灰烬之时,还能有什么区别?活在火中,继续呼吸。
程望海冷笑一声闭上眼睛,走进白色走廊,推开那扇门。
森林。远山。木屋。烛火摇动。
程望海摸着蜡烛烧灼痕迹,在李燃耳边轻声说:“燃。。。哥。。。”
“你叫我。。。什么?”李燃的蓝眼睛中闪烁着万千火星,像是爆炸的火药厂。
“我其实。。。”
“你说,宝贝。我听着呢。”李燃呼吸急促,脑门上冒着密密麻麻的细汗。他捧住程望海的脸,全神贯注的看进他的眼眸。
“。。。。。。”
“怎么不说了?”
“。。。。。。”
“不舒服?”李燃怜爱的轻揉程望海肩膀。
“。。。。。。”
“我让你受委屈。我以后加倍补偿你,好不好?”李燃攥着程望海的手,提高音量说,“我罪该万死。我不是人。都是我的错。你哪不痛快,说出来,我们解决问题。”
“。。。。。。”
李燃包着程望海的手,朝蓝眼睛下汗涔涔的面颊打去。
“啪——”一巴掌。
程望海垂目。
“啪——”又一巴掌。
程望海摇头。
“啪——”再一巴掌。
程望海叹息。
“你打我,抽我,烫我都行。别不理我。”
“。。。。。。”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程望海像嘴里堵了石头,他眼角发红推倒李燃。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似乎每一口呼吸都是火焰,每一个眼神都是忧伤。
烛火窜动,仿若火海。
程望海在火上摇曳,像是那年在钻石岛海底,他朝一面面反光的小镜子潜泳求生。他轻游一下,重潜一次,浮游不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