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龟盾,防!”宗政濮阳急忙召唤出他的防御神器灵龟盾。
“嘭。。。。。。”射天弓的青色箭矢与灵龟盾相撞,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声响,连天山都震颤了三下。
“咻。。。。。。噗。。。。。。”宗政濮阳直接被震飞,在空中连吐数口鲜血,受了极重的震伤。令狐炎阳与宗
政濮阳都是巅峰强者,修为没有高低之分,但是令狐炎阳在暗,又是偷袭,宗政濮阳怎么抵挡得住?而且
令狐炎阳的射天弓乃是中等神器,威力强悍,宗政濮阳的灵龟盾只是下等神器,档次差了不止一筹,怎么
防御得住?再看宗政濮阳手中的灵龟盾,寸寸龟裂,直接报废掉了。
宗政濮阳直接抛飞百丈,撞到一座山峰才停下,陷进山石三尺,出现了一个人形大坑。
“咳咳。。。。。。噗。。。。。。令狐炎阳,怎么是你?”宗政濮阳满嘴鲜血,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问道。
这时,令狐炎阳飞身而起,已经来到了宗政濮阳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宗政濮阳,心中大爽,报仇
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
“宗政濮阳,你个王八蛋,亏你还认得我。当初在秘境你是怎么对我的,我还历历在目,不敢忘怀,
做梦都想报仇雪恨。哈哈哈。。。。。。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报应啊。怎么样,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吗?
”令狐炎阳五官扭曲,咬牙切齿,狰狞着说道。
看来宗政濮阳留给令狐炎阳的阴影不小啊!
“咳咳。。。。。。我以为这件事你忘了,没想到你一直卧薪尝胆,直到时机成熟才出手,忍功一流啊。事
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动手吧。”宗政濮阳自知身受重伤,不是令狐炎阳的对手,故作无奈道
。
“呵呵,想死没那么容易。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啊?你说我是弱者,现在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谁才
是弱者,弱得不堪一击!你还斩断我的双腿,把我推下山崖,极尽折磨之残忍手段,现在想我杀你,太便
宜你了。”说到伤心处,令狐炎阳状若疯狂,就像一条疯狗对着以前打过它的人嘶吼,看得身后的龙门弟
子一阵心惊肉跳。
听了令狐炎阳的话,宗政濮阳觉得这个风和日丽的秋天是那样的冰冷。“不行,我不能这么死去,我
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宗政濮阳暗道。
“怎么,没话说了?当初你不是很牛吗,不可一世的样子,令人作呕。以为纠结了一帮强者就可以把
我踩在脚下,现在怎么样,还不是我脚下的一条可怜虫。”令狐炎阳觉得说出了积郁心中已久的怨恨是那
样的惬意,连呼吸都顺畅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数声呼喊。“太上长老,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暗宗的弟子回来了,他们听到这里有打斗声,所以循声摸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
们一点也不担心宗政濮阳,因为宗政濮阳是巅峰强者,在他们心中犹如神灵一般,能出什么事?
“原来是八个小杂鱼,去,把他们料理了,免得他们回去胡说。虽然我们龙门不怕暗宗,但是树敌也
不是明智之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令狐炎阳对龙门弟子道。
“是,二长老,你就放心吧,就这几个杂鱼,眨眼之间搞定。”龙门弟子领命而去。
就在令狐炎阳下令的空档,宗政濮阳认为机会来了,因为现在令狐炎阳的注意力没有在他身上。
“死吧,暴雨梨花针!”宗政濮阳发动了暗宗的顶级暗器——暴雨梨花针。万千梨花针多如牛毛。细
如发丝,铺天盖地般向着近在咫尺的令狐炎阳射去。
“嗡。。。。。。”令狐炎阳只听见一阵轻微的嗡鸣,便感到全身一麻,知道自己大意中计了。
“卑鄙小人,竟然暗箭伤人!”令狐炎阳怒骂道。
暗宗不用暗器,亏令狐炎阳骂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