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被易胭气得不轻。
她先回的车上,苏教授帮她领药,慢一步上车。
副驾上的苏母脸色难看。
苏父坐进主驾,发觉她情绪不对劲。
&ldo;怎么了?&rdo;
不问还好,一问苏母胸口急烈起伏。
&ldo;都是你教的好儿子!&rdo;
苏母最近情绪总不稳定,苏父也早已习惯。
苏父叹了口气,试图讲道理:&ldo;孩子也大了,有自己想法,他想做的事情我们……&rdo;
苏母不赞同他的话,立马打断:&ldo;你在说什么?&rdo;
她转头看着他:&ldo;我的儿子,我有权利让他做什么。更何况他是收养的。&rdo;
&ldo;你‐‐&rdo;苏父无奈扶额,&ldo;算了。但收养这种话别在苏岸面前说,我们还没带他回家的时候他还是黑户,是被父母扔掉的,后来被我们接回家身上还有伤。你别在他面前提这些事,免得他觉得自己是外人,好不容易这孩子在我们家不再那么战战兢兢。&rdo;
苏母心里压抑着怒气,虽还是生气,但听了苏父的话后,她终是没再说什么。
易胭下午六点多下班。
今天她没像昨晚一样不给苏岸发消息。
昨天苏岸因为她跟纪糖吃饭而没跟他吃饭这件事闷闷生气了两小时。
还是后来一起吃饭他才消气。
易胭在停车场自己车上,想到这个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她给苏岸发了消息过去。
‐‐下班了。
苏岸那边没回。
易胭也没等,启动车子离开医院。
半路苏岸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易胭将手机捞过来接听。
苏岸:&ldo;在哪?&rdo;
易胭:&ldo;路上。&rdo;
&ldo;开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