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笑道:“甭提这个,我问你,许大茂今儿个去下面的公社放电影去了?这小子离开之前可是跟我嘚瑟过的,说是他在那边有个相好的小寡妇,皮肤白,还听话,可会伺候人了。他许大茂到底是个什么德行,还用我多说?你娄晓娥不会真以为先前他是在跟秦淮茹打嘴炮吧?”
娄晓娥如遭雷击。
看着小少妇一脸呆滞的模样,何雨柱接着给她下猛药道:“许大茂这家伙倒是会想辙子嘿!到处撩拨寡妇,不就是欺负人家没男人吗!?不过娄晓娥你也用不着这样,我还真就不信了,你娄晓娥也不是个傻的,两口子呆在一块儿,许大茂的衣服裤子现在都是你给洗的,这么久以来你就没发现过猫腻?说出来谁信啊?”
娄晓娥几乎是立马就记起来上个月许大茂去红旗公社放完电影回来之后就破天荒地自己洗起了衣服,那个勤快劲儿就甭提了。
呜呜呜。。。。。。。。。
一想到自己居然嫁了这么个狗东西,娄晓娥有些绷不住了,眼睛起了雾,眼泪儿也跟着不争气地往下淌了起来。
何雨柱见状撇嘴道:“不说吧,你不乐意,说了吧,你还委屈起来了。我招谁惹谁了啊?对了,娄晓娥你说话还算不算话了?你还欠我三杯酒呢!”
娄晓娥伸手一抹眼泪,嘴硬道:“谁欠你酒了?”
说着话咕咚咕咚就给连着给自己灌了三杯。
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道:“得,一码归一码,这账咱俩就算是清了。”
酒气上头,娄晓娥越想越替自己不值。
自己就不该耳朵软了,禁不住亲妈的软磨硬泡,答应嫁给许大茂这么个祸害!
想当初许大茂他妈在自家当佣人,拼了命地巴结自己的亲妈,说她儿子有技术,一招鲜吃遍天,关键是成分好,为人还老实,那个低眉顺目的模样真是看上去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现如今居然就因为自己没怀上孩子,逢年过节地就敢堂而皇之地给自己撂脸子!
这娘儿俩一个德行,嘴上说的跟真的一样,本质上都不是什么老实人!
还有许大茂的亲爹,算计劲儿跟前院的三大爷比起来那也是不遑多让!
变着法儿地给自己递话,说什么许大茂一个放映员,来回跑不方便,不就是想让自己回家跟亲爸说情,让他倚着轧钢厂股东的面子给安排一辆自行车吗?
瞧瞧这一家子的德行!
自己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嫁到他许家去!
可想着想着,娄晓娥无助的泪水又淌了下来,她喃喃道:“奶奶,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呀?”
见聋老太没有应声,娄晓娥歪了歪脑袋又寻摸了一圈,随后不禁有些纳闷儿,咦,这聋老太人呢?还有,这屋子怎么黑漆漆的,连门儿也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