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这个小屁孩儿就让上了年纪的大叔您好好开开眼界!”
“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
程大叔一脸的不屑,他忘了他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也忘了他老婆是叫谁扛到这里来的了。
“大侄子,你就少说两句吧!憋不死你!”
还是二爷爷的话好使。
夜色下,我背地程大婶儿的尸体话在棺材盖子上。
徒手在她的腹部运作起来。
“二爷爷,那鼠五奶留下的红绳子呢?帮我找到!我有大用处!”
二爷爷成了我的助手。
我把那红手的一端含在嘴里。
另上端只稍稍的缠几下便塞入到程大婶的肚皮之中。
味道那是别提了。
程大叔远远的望着,想看却又怕那味道太浓。
“过一会儿吧!子时前她会活过来的。”
“小子,你没弄错吧!当年,我和爷爷一起出堂的时候都不敢这么玩儿,这活人的病我们两个可是手到擒来,这给死人瞧病,还能起死回生,这也太扯了吧?”
程大叔还没说话,二爷爷倒先质疑起来了。
他是怕我抢了他的名头。
我笑了笑。
我以为在一旁跟着的几个丫头听不到呢!
就小声地趴在我二爷爷郭倚山的耳旁说了几句话。
二爷爷一听这个,差点儿给我一耳雷子。
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你小子说的可是真的?”
“这不,人都在这儿呢!那还有假,您以为那几个丫头都是白给的?”
“您看看那位!”
我指了指周意浓。
小腹隆起,孕味儿十足。
“那是你的种?”
二爷爷还是不大信。
“你不信,我又没强迫您信,看来您真的是老了!”
二爷爷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