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我身后响起一片嘘声。
大概是身后这几个小子猜出什么来了。
我了回头瞧了瞧这几个损友。
“哥哥!咱不这样,不能你总吃肉,连一口骨头渣子也不给兄弟们留啊!”
“说什么呢?咱们侃爷是谁啊?他是那样人吗?他怎么可肥把骨头渣子留给咱呢?那是什么都不会给咱留的。咱侃爷是啥样人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这几个王八犊子往死里埋汰我,白瞎我平时对他们那么好了。
“说什么呢你们,还有完没?当着这么好看的一个妹妹面前这么说我,是何居心?你看看你们把人家欺负成什么样了?”
这明明是我欺负的,我赖他们。
我是大哥,我说是那就是。
我不断地给身后那几个兄弟递眼色,可是他们就是不买账。
气他妈死我了。
等回去的。
“我都说了,妳们姐妹的学费问题我来解决。”
她好歹算是不哭了。
“真的吗?诓人是小狗哦!”
她破涕为笑。
“是大狗!”
我强调了一下。
她把手里仅有的一块砖头扔下。
不哭了。
“贻芳,妳还是回去等我消息吧!下个学期开学前,咱们转学。”
她把眼睛瞪的大大的。
她的问题已经写在她脸上了。
“你咋知道我名字?”
“以后妳就知道了!”
二十来岁的大姑娘,脸上写满了问号。
“老枭你也别埋汰我了!去吧!这事儿还得你来办。钥匙给你,去把我在市里新买的那套房子让给她们住,装修公司前两天打过电话了,说是可以入住了。”
“兄弟!听哥一句劝……别再金屋藏娇了,这都藏了多少个了,兄弟们可都还单着呢啊!”
董枭一百个不同意。
“老枭,你这厮话太多。”
说完我就把钥匙扔给了他。
“好好招待啊!”
“知道了!”
老枭这小子後脑生有反骨,他现在居然敢和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