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意浓。
作妖的是她亲师妹,她能不来吗?
“不是她!”
吴老二裆下传来一股子尿臊味儿。
这他妈没出息的东西。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让他当了村长。
我没理他,自己朝山上走去。
吴老二一个人害怕。
也说说顾不上裆里那玩意儿湿不湿了。
一步三晃地跟在我屁股后面。
周意浓脚下,就是徐大个子的坟。
那上面秃了光唧的。
就没长棵草。
果然没有人味儿的人连小草都不喜欢。
徐大个子是横死的。
在我们这里,只要是没成家的。
就是活到八十岁。
人家也说你是少死的。
凡是少死的人,是没有权利进祖坟的。
有个个把的地方把他埋了也就可以了。
徐大个子死后,父母怕丢不起那个人。
六十多岁的他们连夜把家迁到了外地。
这村子里,再无徐大个子一个亲人。
他自然也就算做孤坟野鬼。
这大个子果然是大个子。
坟都比别人的大一号。
“知道是谁了吧?”
我这是在明知故问。
“别急,那个孽已经知道我来了,她不敢不出现。”
“她不就是想试试谁才是第一吗?”
“在我心里,我一直都很尊重南方的茅山术。”
我是有意这么说的。
我还有意抬头看了看她。
“别说了,东西我都带来了。”
我看到了,那是一把铁锹。
吴老二既然来了,那就不能让他闲着。
他哭哭咧咧的让人这个烦啊!
“哥!你要想让兄弟死你就明说,你就明说,咱俩不是都没仇了吗?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