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你们弄错了!病人不是我奶奶,而是,而是……”女子话没说完就不停地哭起来。
她话里有话。
“是妳弟弟吗?”我本来不想说的,我也不知道我情急之下是怎么说出来的。
出马仙儿专治有缘之人。
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女子抬起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
泪水偿停地在眼眶打转转。
“大哥,你怎么知道?”
“妳们是乡下来的吧?”张聪快言快语。
这不用他说。
“我弟弟有先天的小儿麻痹症,从出生后不久他就得了这个病。”
女子哭诉着。
“我们不是大户人家,几百亩地都是少的,我们总共还不到五亩薄田,都没有大户人家的菜园子大。”
“我们一家五口人,就靠这五亩地养活着!我奶奶岁数大了,偶尔我会和她去菜园子卖点儿菜。”
我趁她说话的功夫给董枭打了个电话。
叫他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去县医院的走廊里看看是不是有个孩子。
我详细描述了那孩子的特征。
董枭不明白我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去找一个孩子。
“人心可真冷漠!”董枭过来后不停地在重复这一句话。
医院大门就和古代的衙门一样,有病没钱,你就是死在那里,都没有人给你收尸。
董枭身后,一对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
中年妇女怀里抱着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
那男孩儿和他奶奶一样,除了他们说的小儿麻痹症之外,还有很严重的哮喘病。
全身上下和刚从泥里钻出来一样的一样。
我把那孩子接过来。
孩子正在发高烧。
“老枭!今天下午的会议就交给你主持吧!”我要救这个孩子。
董枭一脸的不解。
看在马慕慕在场的份儿上,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让张聪开上车,立即去县医院。
不是我不医治他。
而是没有地方医治他。
我要有几辆属於自己的车,和至少几套属於自己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