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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梁梦一知道，这是钟点服务，时间有限。他不能把序幕拉得太长，他要给正剧留下更充裕的时间。

&ldo;来，我给你脱衣服。&rdo;梁梦一一面说着，一面便来给&ldo;小姐&rdo;解衣服的扣子。

梁梦一这个举动是&ldo;文静小姐&rdo;没有想到的，她有点不大好意思地说道：&ldo;哪能让客人给脱衣服呢。&rdo;

说着，就要自己脱。梁梦一拦住她，坚持地说：&ldo;还是让我来吧，我愿意这样做。&rdo;

&ldo;小姐&rdo;只好由着梁梦一。

这&ldo;文静小姐&rdo;第一次受到如此礼遇，第一次享受被人侍候的感觉，她既高兴，又有点过意不去，甚至还有几分羞涩。

梁梦一是个细腻的人，他不喜欢匆匆忙忙地做什么，不愿囫囵吞枣。他愿意看到&ldo;小姐&rdo;美丽的胴体，更喜欢让这美丽的胴体一点点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就像登山，他愿意一步步地攀登，一步步地接近峰巅，那才有意思，若是坐着缆车刷地一下子就到了山顶，就享受不到攀登的乐趣。

当最后一件衣服脱掉的时候，&ldo;小姐&rdo;赤条条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了。梁梦一像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那样，小心翼翼地抚摸，仔仔细细地瞧看，生怕一不小心会弄坏了什么，漏看了什么。

&ldo;小姐&rdo;躺在床上了，就像美酒佳肴摆在了餐桌上一样。至此，人们尽可以想象，梁梦一正当又饥又渴的时候，他会怎样地狼吞虎咽，饱餐一顿哪！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他身下的那个东西就是不争气，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就像败下阵来的斗鸡，怎么也抬不起头来。

他不甘心失败，他要做最后努力，他要硬拿鸭子上架。结果不过是虚张声势，走走形式而已，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就像本来就不具备开工条件的工程却硬要上马，折腾一阵子之后，还是不得不停工一样。

又是一个遗憾的结局。

梁梦一非常遗憾地摇摇头，羞惭地说道：&ldo;不行，我在这里总是有点紧张，总是做不成。&rdo;

&ldo;小姐&rdo;安慰道：&ldo;也有像你这样的。&rdo;

&ldo;也有像我这样的？&rdo;

&ldo;有。&rdo;

听&ldo;小姐&rdo;这么一说，梁梦一的心里找到了安慰，脸上的表情由羞惭而转为微笑。

&ldo;小姐&rdo;又接着说道：&ldo;就是前天，有一个老头儿，也是不行。末了说，&lso;岁数大了，不行了，看看，摸摸，稀罕稀罕，也就满足了。&rso;&rdo;

&ldo;你说的老头儿有多大岁数？&rdo;

&ldo;看样子能有七十左右，走路腿脚都不太灵便了。&rdo;

&ldo;那么大岁数还上这种地方来呢？&rdo;

&ldo;这有什么稀奇的！这年头，有点钱的，有几个没上这种地方来过，还管岁数大小？&rdo;

梁梦一有点不高兴地说道：&ldo;怎么能把我和老头子比呢！我有那么老吗？&rdo;

&ldo;你当然没有那么老。你不是年龄的问题，而是心理上的问题，是精神作用。&rdo;

&ldo;小姐&rdo;一面说，一面就开始穿衣服了。

梁梦一知道，按照这种地方的规矩，&ldo;事儿&rdo;办完了，&ldo;小姐&rdo;就可以走人了。可梁梦一还意犹未尽，还想和&ldo;小姐&rdo;再多呆一会儿。正经事没办成，在一起唠唠嗑儿，多看她一会儿，心里面多少也能得到一点满足。于是就用请求的口吻说道：&ldo;先别急着走，再陪我呆一会儿，说说话，行不行？&rdo;

这个&ldo;小姐&rdo;还有点同情心，答应了他的请求。两个人就躺在床上，一边休息，一边说话。

梁梦一叹了一口气，说道：&ldo;你说得对，主要是精神作用。更恰当的说法，除了害怕之外，应该说还有点心理障碍，对这种行为，自己在心理上就通不过。主要是自己受传统文化和传统道德观念的影响太深了，根深蒂固，一时很难摆脱这种精神上的束缚。唉……&rdo;

&ldo;小姐&rdo;说道：&ldo;我一瞅你就是个文化人，文化人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样，胆小，活得累。&rdo;

&ldo;唉，真让你笑话了。也许换个环境就好了，‐‐你能到外边陪客人吗？&rdo;梁梦一问道。

&ldo;嗯……&rdo;&ldo;小姐&rdo;沉吟一下。

一般来说，&ldo;小姐&rdo;们是不敢跟客人到外面去的‐‐用她们的行话说，就是所谓的&ldo;出台&rdo;。因为这要冒很大的危险：有的可能会白白献身而得不到报酬；有的可能会被关在一个地方，多少天都回不来；有的可能同时被几个人所蹂躏……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对此种种危险，这个&ldo;小姐&rdo;也有所耳闻。但看到梁梦一如此善良，如此真诚，断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略一思索，就答应道：&ldo;可以。&rdo;

梁梦一原以为&ldo;小姐&rdo;不会答应的，听她说可以，喜出望外。

&ldo;什么时间能行呢？&rdo;梁梦一急切地追问道。

&ldo;晚上十二点钟以后，白天九点钟以前。&rdo;

梁梦一一听，完！

&ldo;别的时间不行吗？&rdo;

&ldo;别的时间老板不让出去。&rdo;

其实，究竟什么时间行，什么时间不行，他自己也没来得及细想的，他只是下意识地认为，后半夜应该是在家里睡觉的时间，九点钟左右应该是在单位上班的时间。但不管怎样，还是先问清楚她的情况再说。就像逛市场上商店一样，先问问价，做到心中有数，买不买，什么时候买，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