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主感受着锋利的长剑刺入自己胸膛,顿觉自己的生命力在快速流逝,口中喃喃:“为什么会这样,明明……”
岑璟雨并未给对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手中长剑上撩同时爆发出一道灵力斩击,直接将剑主身体一分为二,失去生机死的不能再死了。
斩杀完剑主后,岑璟雨又看向一旁失血过多丧失行动能力的刀神、尊者二人,思索了一番还是提起长剑向二人走去。
要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更何况二人的武艺如此高强,想必在江湖上的地位也不低。要是放走二人,他们之后依靠自己的地位在江湖上编排自己那肯定不好受。
抱着避免后患的心理,岑璟雨来到二人面前一人一剑结果了对方。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岑璟雨才回到剑主的尸体旁,捡起对方手中的玉盒、
“嗯?”岑璟雨拿过玉盒后感觉有些不对劲,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将玉盒端在手上来来回回的观察了一番。
这玉盒的体积不算太大,和一般妇人使用的胭脂盒差不多大,盒子整体方方正正呈灰白色,盒身十分朴素,光滑无纹饰,盖子上雕有两条首尾相交的鲤鱼,整体质地确实像是玉石,造型也符合玉盒的特点,但给岑璟雨的感觉就是很奇怪,但又说不上是什么地方奇怪。
岑璟雨放出神识仔细感知又使用灵眼术上上下下观察了个遍,都没有看出这玉盒有什么不凡之处,心想:“这玉盒难不成是什么奇珍异宝?”
他将盒盖慢慢将其打开,只见一颗晶莹剔透宛如玉质的丹药稳稳的放在盒内的布帛之上,也是在打开的瞬间,岑璟雨便感觉到一股灵气从玉盒内飘出。
“之前探查这盒子居然没有感受到丝毫灵气,这盒子居然有隔绝灵气的功效?”感受着玉盒内飘出的灵气,岑璟雨眼中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再次使用灵眼术观察:“玉盒还是老样子看不出什么东西……嗯,这丹药内的确蕴含灵气,不是凡物。就算不知道药效几何,不过看这灵气的浓度,哪怕没有药效,只是单凭这浓郁的灵气对修仙者也是大有裨益的,难怪会引来这群武林人士打生打死。”
岑璟雨有些激动,他本以为这所谓的升仙丹只是有心之人杜撰的,背后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谁知居然是真的。
忍下将这枚丹药当场放入口中的冲动,他将玉盒盖好,放入储物袋中。
然后又捡起之前为了吸引注意力而放出的长剑准备一齐放回储物袋中,这两把剑是之前杀死邪修之后缴获的战利品,应该可以称之为法器,因为普通武器根本顶不住灌注灵力但这两把长剑却可以,但就在他捡起长剑的时候却突然一愣,只见原本完好无缺的长剑之上居然出现了大量细小的缺口。
他赶忙捡起剑主尸体旁的青紫色长剑仔细打量,剑身完好无损,青紫色的剑身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这把武器居然也是一柄法器!而且还是比我兜里的法器还要高级的存在。”岑璟雨一喜,这剑主作为一介凡人居然得到如此厉害的武器,到头来便宜了自己。
但细细思索一番后他又是眉头紧皱,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得来的这件法器,但如果是某位修仙者赐予对方的话那自己杀了那人也就相当于和其结仇了。
不过转念一想,对方大概率不在这附近,心里便稍微安心了一些。
秉承着勤俭节约的优良美德,岑璟雨将战场收拾了一番,将还有的正形的尸体都摸了摸,把看起来还算可以的武器也一起塞进了储物袋中。
做完这些岑璟雨便返回了之前隐藏身形的那棵树后,此时白颖儿已经停止的抽泣,但依旧面色低沉。
“好了,那些杀了你全家的武林败类已经全部被我杀了,出去将你父亲好生安葬吧。”
“嗯……”白颖儿轻声应了一声,便缓缓的站起身来,结果却因为在地上坐了太久脚下一软便朝前栽去,她一慌双手便不断挥舞试图扶住什么东西来止住栽倒的趋势。
岑璟雨急忙伸手扶住对方,白颖儿一下子便倒在了他的怀中。
似是反应过了,她急忙推开岑璟雨扶住一旁的树干,待缓过劲来便朝着尸横遍野走去。
二人在杂乱的尸堆中找到了白颖儿父亲的脑袋,但身体由于那几名高手的战斗已经不知道被吹到哪去了。
于是二人便也不再寻找,带着白颖儿父亲的脑袋就离开了此地。
之后的一段时间,岑璟雨将二人的痕迹清扫了一番,随后带着白颖儿来到了一处山崖之上,随意砍了一棵一人环抱粗的古树雕了一个小盒子将脑袋放入其中就当做棺材了,之后便是安葬刻墓碑之类的工作。
这么忙活了一番之后,天色已经渐渐明亮,东方浮起一片鱼肚白。
岑璟雨陪着白颖儿站在他父亲的墓前,两人无言。
也不知站了多久,跪在地上的白颖儿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后便扶着双腿小心翼翼的站起身,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岑璟雨。
“你以后准备怎么办?现在白家山庄已经毁了,那些武林中人的尸体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如果此时你出现将山庄重建的话世人便会认为仙丹在你手上,到时还会有数不清的人找上门来……”岑璟雨低声询问她的想法,并为其分析了其中利害。
“我想和你走!”却见白颖儿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一脸郑重的说道。
“和我走?”听到对方这话岑璟雨一下子愣住了。
“对,以后你走到哪我便跟到哪!”似乎是察觉的岑璟雨语气中的不情愿,赶忙上前扯住他的一只手说道,“我已经无家可归了,我可以为你做饭,为你洗衣服,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这,不好吧?而且我自己现在也是居无定所,你跟了我又能有什么好处呢?”岑璟雨嫌麻烦,自己的事情还没搞定,怎么有心思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呢。
“我想和你学武,只要能让我跟着你学武你让我干什么都……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白颖儿说完这些之后便不再言语,而是微微低头眼角泛红,似乎下一秒就又要哭出来一样。
岑璟雨听了对方的诉求,有些无奈:“要不这样吧,你不是还有一个什么大伯在那个什么五虎门吗?你就先跟着我,等这场风波平息之后我再把你送过去,你看怎么样?”
白颖儿听到这番话抬头看向岑璟雨,过了一会儿后她自知自己现在没有谈条件的资格,便点了点头,但眼神中明显带有一丝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