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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孙儿媳妇(第1页)

云不羁说“我未来的孙儿媳妇已经在路上了,明天下午就会到”,天隐是云不羁的孙儿,所以明天下午,他的“媳妇”就到了。显然这是云不羁暗中出的“黑手”,闻听此事天隐也说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有其他心绪,总之很烦乱。也有一些惊讶,天隐怎么也没想到云不羁竟然手快如斯,自己连反应与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心中苦笑三声,该来的总会来,面对还是退避,此时的天隐心头已没有任何困惑。生活总会继续,明天下午就能知道想知道的事情、见到应该去见的人。一念及此,天隐心头还是有些颤动,如果下午不够小心,而云常心情又不够好,那明天下午能不能起来床就不好说了。

下午,事实证明云常的心情是不会影响天隐的作息的,因为云常去了忙碌接待的事情,所以配天隐习武的,只有后院的石桌和大大小小的石锁、各色长短兵器。在天隐心中,最喜欢的、最顺手的自然是刀。

拣了一柄刀,掂掂重量还算趁手。微风起,迎着风势手震一个刀花,行云流水、出神入化、驾轻就熟,这套飘逸俊雅的刀法自然就是天隐曾在秦府花园舞过的。一切都不同了,地点不同,景色不同,连人都不同了。不知为什么,虽然动作还算娴熟,但整体的感觉却差了许多,或许是手中拿的,只是一柄精钢打制的刀,仅仅是刀而已。

那柄银色的“破刀”呢?关于那天冷水江边发生的事,天隐还保有模模糊糊的记忆。在自己清醒过来,看到刘大彪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阿鱼不知所踪时,一种久违的、熟悉的愤怒突然涌向心头,而后不知为何,自己开始呼唤起那柄神秘的“破刀”。刀随心现,一柄不世利刃,银色的战刀,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手中。与万俟虎、与黑刀对峙,未见下风,只是沈大小姐的香囊凌空飞出,乱了心神,否则可能就会是另外一种结果了吧?

想到此处,天隐不禁笑着摇摇头,另外一种结果,或许并不是自己期待的吧?只是,那柄刀去了哪里,当自己再次呼唤时,还会不会依约出现?如果银色的战刀是银狐所化,银狐在自己心中,那是不是意味着刀在自己的心中?

“这,大抵是不可能的吧。”在心中轻轻地说着,带着小小的期望,可是除了手中精钢刀微微颤动,并没有其他的变化。

苍州的初冬,已有些冷,但还是有些秋末的丝丝暖意,天隐在想何时会再下雪呢?天隐喜欢下雪的日子,可以出去打雪仗、堆雪人,也可以踩着洁白纯净的雪,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下雪最好了,一个有雪的日子意味着天地都属于孩子的,虽然此时的天隐已算不得孩子了。抬头望了望天边云朵娇艳的面颊,明天还会是晴朗的日子,转身离开,留一方寂静天地给默默守候与此的石桌、石锁,它们或许也需要休息吧。

几步走向柴房,倒不是因为几次三番地住柴房对其有感情,而是天隐突然想去看看小吱。小吱在老管家云常的默许下被老实抚养,不知是幸事抑或不是。其实天隐不是很理解云常的做法的,既然夺走了小吱的“家鼠”,为何还是将生存的希望留了给它?或许是因为耗子不是人,不会难过、不会悲哀、不会恨?

“少、少爷?您怎么来这里了?”一个黝黑的身影出现在天隐面前,结结巴巴地说,“少爷,您、您,想、想……”

的确在大户人家,大人们是不会亲自去柴房这种地方的,除非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所以老实被吓到也就不足为奇了。天隐看老实紧张十分的样子很是有趣,但又怕吓坏他,轻轻一笑,道:“别担心,我来看看小吱。”

闻言,老实双肩一松,刚忙说:“小吱很好,少爷请里边来。”说着赶紧打开柴房的门扉将天隐迎了进去。

云府的柴房一样是质朴的,地方不大不下,四周整齐地码着柴垛,靠近墙角的地方有一张铺着粗麻布的床,想必那就是老实休息的地方了。若仅仅看这些,这就是一间普通的柴房,可是老实住的柴房并不普通,甚至很有意思。在床边的墙上,挂着许许多多花花绿绿的纸和绢,仔细一看,上面还秘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而那花花绿绿的其实不是纯粹的纸,而是封面,两个有力的大字道出了它们的身份——“邸报”!

老实怎么拿只有云府主人才能阅览的邸报做墙纸?天隐好奇地看着老实,老实低着头喏喏地说:“这些都是老爷给的,做火引子很好用,有一些看着挺好的,俺、俺就留了下来挂墙上。”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天隐在心中大笑着,看来自己这个“爷爷”惊人之举还真是不少啊,至少自己从没听说有谁会拿邸报当火引子!

“吱——吱吱吱!吱吱”几声吱吱的叫声打破了天隐的思索,回头循声一看,就见老实手中提着一个木头搭建的小笼子,里面欢快地叫着的,不是小吱又会是谁?看小吱翕动的胡子,不断眨着它的小眼睛,挥着小爪子,想来一定是认出了自己。哈哈哈哈哈,看来这小耗子还真的是有灵性!

“云管家知道小吱”,天隐突然蹦出的这句话吓了老实一大跳。就见老实赶紧将小吱连着笼子护在胸前,警惕地看着天隐,似是认为天隐“出卖”了自己和小吱,见状天隐赶忙道:“他不会赶小吱走的。”

老实听天隐如此说,不禁松了口气,看了看怀中不明就里正好奇地四处张望的小吱,不住地感谢着天隐,看来是认为天隐在云常面前替小吱说话了。

离开柴房的时候,天隐心中是无比舒坦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老实云常之前说的话,就是觉得这样做了,老实和小吱都能好过些吧?老实,很像阿鱼的老实,小吱,很有灵性的小吱,天隐不想伤害他们。

天隐自认为做了很好的事,所以他是在微笑中进入梦乡的,只不知晚间的皓月,是否会祝福一个心地善良的少年?少年当然不知道,他此时的善良在不远的将来帮了自己,或者说那时已不是小耗子的小吱大大地显了回神通!

大兴天德五年十一月六日,对于天隐而言是个不那么平常的日子。这天下午,他第一次穿上了从未见过的华美的衣饰,被云不羁叫去了客厅,云常则在大门口候着。看这阵势,就知道云不羁所说的“孙儿媳妇”到了。

果然,未时刚过,一大一小两顶轿子就停在了云府的门前。云常赶忙迎上前去,只见一个眼神锐利两鬓斑白的壮年男子下了轿,对着云常点了点头,道:“应云大人要求,我带着小女前来拜访。”

“老爷和少爷就在客厅,沈员外请。”云常说着做了个迎接的手势,不过沈员外倒是没有急着去见云不羁,而是走到小轿子旁说了些什么,而后从中走下一人。

一眼看去,当真是惊为天人,明眸皓齿胜雪的肌肤,柳叶弯眉娉娉婷婷,配上精心剪裁的衣裳,真真是一颦一笑皆是不可方物!就见这个娇美的人儿在沈员外身侧,随着云常进了去,想必这就是云不羁给天隐找的媳妇吧,不得不承认云不羁的眼光还算不错。

“哈哈哈哈哈,入金,多日不见,想必还是日进斗金、蒸蒸日上吧?哈哈哈哈哈!”云不羁自客厅出来迎接沈员外,在他身旁的自然就是孙儿云天隐了。

众人落座,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云不羁与沈员外分坐两旁,天隐和“媳妇”坐在一侧。看着这位云不羁安排的“媳妇”,天隐心中不禁痛叫不已,这不就是那个刁蛮的令人头痛不已的沈大小姐么?虽说美则美矣,但自己年纪轻轻,可不想做这“花下亡魂”!

是以天隐心中笃定,只要沈大小姐不开口自己绝不说话,要是能就这么含混过去定然是很不错的。天隐自然不知道,沈大小姐心中跟自己想得一般无二,所以两个人就在莫名其妙的默契下双双缄默不语。

看着沈大小姐冷若冰霜的俏脸,天隐就知道这个丫头是没认出自己来,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她认出了自己,大概也会是这个样子吧?明知不敌的人还是不惹为妙,天隐突然觉得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自己而言也是一种享受,毕竟如沈大小姐这等娇美之人并不常见。

只可惜那两位相谈甚欢的家长们忒也不解风情,只见云不羁满含深意地道:“入金,我看咱们说话,孩子们呆着也是无聊,不如让他们去外面走一走可好?”沈员外又怎么会不知道云不羁的意思,而且看宝贝女儿也没有转身就走,觉得有戏,连连点着头。

而后,在天隐反对挣扎之前,就与沈大小姐一道,被笑眯眯的云常请了出去。天隐明显地感觉到云常在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一瞬间塞了什么在自己的袍袖里,看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天隐也大致知道是什么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心中长叹一声“风萧萧兮易水寒”,在云不羁与沈员外点头示意下,天隐就和沈大小姐齐齐出了去。只不知,天隐这一去兮能否平安归来?须知,在天隐心中沈大小姐当真是猛于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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