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别冲动,我三叔可是宗师级别的高手,你虽然打赢了马三,但是三个马三都不是他的对手!”
俞悦悦焦急地劝解着,这家伙太冲动了,我三叔可是我特意请来修理你的顶级高手,本来就看你不顺眼,你这么冒冒失失跑过去挑战他,他不痛扁你一顿岂会罢休。
可是这些话又不能说出来,情急之下只好拉住叶从文的手臂,朝着木豆芽求救道:
“豆芽妹妹,你快来劝劝你哥哥!”
木豆芽已经做出最终挑选抉择,把金银项链各选一条最重的戴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见叶从文把鸡汤喝的干干净净,笑着安慰道:
“悦悦姐你放心,只要他喝了鸡汤跟谁打他都不会受伤,你是没见过我从文哥的厉害,前几次喝了鸡汤,家后山上一颗水桶粗的树都被他打断了,他那双手却连皮都没掉一点,俞三叔再厉害,还能硬过大松树?”
“她说的是真的?”俞悦悦半信半疑,若木豆芽说的是实话,那我三叔岂不是有危险?
叶从文早就看出俞悦悦的纠结心理,暗叹这女人倒是心地善良,对自己的关心发自肺腑,没有半点做作。也就不忍心欺瞒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喝了双色灵药后,我的双拳仿佛被一层能量网给包裹着,可以无坚不摧,不过有效时间只有几分钟,我肯定不会对你三叔下狠手的,我还指望他给我申请名额呢!
不过如果有你出来配合我演场戏,我跟你三叔都能毫发无损。”
俞悦悦听了叶从文的话,忙询问怎么做。
“我的有效攻击时间只有三到五分钟,过了巅峰以后力量会慢慢衰退,如果在三分钟之内我打败你三叔,我自己主动收手。
如果两人僵持不下或者我不是你三叔的对手,你要在我力量衰退的关头制止我,给所有人营造一种我是因为顾及到你的面子才罢手的错觉,这样的话我和你三叔都能全身而退,否则这种狂暴能量一旦爆发我很难收手的。”
俞悦悦点了点头,倒是有点佩服叶从文的胆略,富贵险中求嘛,更何况还有自己这个亲侄女在一旁压阵,情况实在危急还可以双向调解———这个坏胚子,连我都一起算计!
横了叶从文一眼,拉着木豆芽到外面观战去了。
叶从文酝酿了足有十来分钟,直到血液在身体内发出轰鸣撞击声,周身能量晶膜氤氲缭绕,一拳下去,厚达三寸的杉木桌轻易被洞穿,就在此刻,无需等待,攻他一个措手不及!
仿若一条滚滚而出的龙卷风,朝着俞三叔打去。
“三叔快躲开,他冲过来了!”
俞悦悦本来不想提醒他,可看到叶从文就像一枚炮弹一样毫无征兆地冲了出来,吓得她脱口而出。
自从俞木二人走出阁房,俞三叔便死死地盯着这头,半天不见叶从文那小无赖的身影,难道说这小子水遁了,正想上去询问自己的侄女。
突然见俞悦悦冲自己喊话,神情焦急失色,显然有突发状况出现,还未等他开口,一个人影拖着滚滚罡风**辣地砸向自己,顿时大惊失色,隔着十来米便能卷起船上的落叶尘土满天飞扬,这份劲力几乎快超越宗师级别了。
来不及多想,举起双掌迎击,蓬的一声仿若晴天霹雳,震得船上众人耳膜发烫!全都惊恐地看向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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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俞叶二人各退三步,似乎力均势敌平分秋色。
“好掌法!再接我一百零七拳!”叶从文趁热打铁,全身异常能量躁动不安,每跟人对撞一次,这些能量仿佛找到了出口方向,迅速聚集在双臂上,奔腾汹涌,滔滔不绝。
身体越打越热,招式越打越纯熟,反正打在敌身,自身却安然无恙,这种无本万利的买卖不做白不做。
俞三叔被叶从文一拳给震退了三步,双臂发麻,血气翻腾,虽说身无大碍,可这小子跟猛虎出笼一样逮着自己猛咬狂撕,时间长了只怕体力难支呀。
叶族破风拳本就需要绝伦无匹的蛮力才能发挥最强战力,迅若疾风,力可破敌,每一拳打出,就有阵阵炸裂声音传出,就像点燃了鞭爆一般。
如此炫目炸眼的拳术自然吸人眼球,看得俞家十二护卫目不转睛,生怕眨眼就错过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
一面惊叹,一面验证自家绝招能在这真正的破风拳下走到几招,随后都摇摇头不再思忖。只有马三双眼失落无神,心里感叹原来这小兄弟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这种骤风暴雨般的拳头若是攻向自己,只怕自己连三十六拳都挡不住,哪来施展马家拳的机会?
“叶族破风拳名不虚传啊,这小伙为人不错,做事对人有分寸,有实力但不张扬。”
叶从文越打越起劲,拳拳到肉,招招攻腿,一股凶悍的狠劲真有把俞三叔打到跪地求饶的心思。望着节节败退的三叔,俞悦悦开心得意的表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浓浓的担忧,既怕打赢了又怕打不赢,好令人纠结。
“我就说从文哥不会有事吧!连树都能打倒打烂,何况是个人呢?”
木豆芽看了一眼紧张兮兮的俞悦悦,不满地安慰道:
“放心吧悦悦姐,有你在,俞三叔不会受伤的。”
“为什么?”
“从文哥哪舍得打伤你的家人啊,这坏胚子人精鬼灵的,怎么会给自己制造麻烦,万一打伤亲叔叔,将来怎么进你家门呀!”
一席话说得俞悦悦心惊胆颤忸怩不安,又不好意思问个明白,只能旁敲侧击装傻道:
“我三叔是个讲理的人,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去为难他呢?再说,他没事去我家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