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了歪头,扫描肖安的脸。
&ldo;你今年多大?我们只接待成年客户。&rdo;
&ldo;切人工服务。&rdo;
&ldo;你这么干脆,我可是有些受伤。&rdo;
肖安笑了笑:&ldo;人工服务。&rdo;
ai的全息投影闪了闪后消失了,换成了一个视频窗口。肖安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脸,看得出一个鼻子两只眼,看不出长什么样子。
&ldo;什么要求?&rdo;视频里的人问,声音也做了处理。
&ldo;一般接入就行,给我提供个身份。&rdo;肖安耸了耸肩,&ldo;年龄不够。&rdo;
&ldo;怎么付款?&rdo;
&ldo;人造水晶,三块,切片。&rdo;
&ldo;往前走左转,小隔间里拿钥匙和通讯带,东西也放那里。小姑娘,东西要是假的,你可走不出这个大门。&rdo;
这人的威胁非常敷衍,不知道一天要重复多少次。肖安对整句话不置可否,迈步从视频投影中间走了过去。直走左转的小隔间里果然有张芯片,上边闪烁着一个简易的引路示意图。肖安跟着指示,刷开了房间的门。
里边只有一张床,一个网口,一个接入器。
肖安将通讯带放在网口端,以一个四十一岁中年女人的身份,上了网。
&ldo;他来了吗?&rdo;
&ldo;还没到时间,不着急。&rdo;
&ldo;他一般准时吗?&rdo;
&ldo;我也是第一次。&rdo;
讨论室里坐满了人,粗略估计两三百个,此时已经有些议论声。维持秩序的人大概五六个,建模都很粗糙,看不出什么区别,只有肩部字母和数字组成的标记供人识别身份。十一点整一到,先是川站到讨论室正中的演讲台上说了句话。
只有三个字。&ldo;再等等。&rdo;
川总是长发束在脑后扎成丸子,穿蓝色衬衣黑色裤子。开始参加会议比较早的一些老人豆知道川的真实身份‐‐他其实并不避讳被知道是谁。这一点,在现在这个环境,已经可以说是大无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