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说,“那只能表示她一直都在和你客套,你是外人。”
龚序秋:“”
心里却在哂笑:我要是内人,你不得疯了,饶得了我吗你?
龚序秋喝完杯里的茶,站起来说了句,“你们在结一种很新的婚。”
“我从不和离异人士探讨婚姻。”
“……”
龚序秋想不过又吼了句,“陈晼她也不愿意和我离婚,是我妈那个人太专横了。”
“你确定她有那么不情愿吗?知道陈晼下班哪儿去了吗?”江听白微眯了眼看他,还很有几分同情心的,“就在她新开的美容会所里,大厅的接待个个男模出身。”
龚序秋:“”
合着只有他一个人,真情实感的在难过。
江听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龚,拿你当兄弟才告诉你的。”
“还是别拿我当兄弟了,否则我早晚被你气死。”
龚序秋把茶杯一丢就拔腿走了。
江听白下去地窖的时候,于祗刚开了一瓶香槟,她连杯子都懒得找,捧着瓶子仰头就往下灌。
说真的,他很少看见于祗有这么不注重仪态的时刻。
他没忍住笑了笑。
江听白正要走过去,于祗忽然声高起来,“我是怕他犯错误,难道我做错了吗!”
他停住脚,“谁犯错了?”
于祗背对着他这边,也没回答问题,搁下香槟又开始说,“你没看见元安那个样子,她平时多讨厌别人对她指手画脚的,但于祲说她泡茶太烫的时候,她jsg竟然笑吟吟地说这么多讲究呀,她完了,她一整个坠入爱河了。”
“她以为自己在演绎十九世纪的北欧文学,从大西洋上吹来的寒风,裹挟着窗外的落叶和少女的真诚,无知女孩被一个浪荡半生的贵族青年引诱怀孕,再回到规矩森严的城堡接受严苛的审判,最后只有大雪将一切的过往都掩盖。”
陈晼在那头听完于祗这一段造作的文艺腔笑得想划水。
听到这里,江听白也勾起嘴角笑了下,原来她戴了耳机在打电话。
过了片刻于祗说,“消遣环节到此结束,元安没那么蠢的啦。”
江听白转过身抬腿上楼,又听见她气道,“我就更别提了!被同事嘲笑一整天了都。”
他停在原地等着听后续。
“我连寕江要收购yaani都不知道,早上开例会还分派我写什么发言稿,被群嘲说就是个摆设玩意儿。”
然后于祗把听到的闲话那些删删减减说了一遍。
江听白脸上的笑早已收敛得水过无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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