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过来。
杨厅长的头疼,不是偶然,是有人精心谋划的。
一切都算计好的。
两种东西都是无毒或者微毒的,混合在一起就成为了针对杨厅长的奇毒。
众人听完陈旭的话,倒抽一口凉气。
这竟然是这样的。
但是陈旭的话还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更加让凉亭内的人吃惊。
“如果任由这样发展下去,不出两个月,杨厅长的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到时候,杨厅长整天困乏,一天24小时想要睡上20小时。而且浑身发冷,睡在床上盖着三张被子都不暖和。在睡梦之中都如坠冰窖,抖得三床被子都震动。”
“最后越加严重,一天就要睡上24小时,成了冰冻的植物人!”
凉亭内一时之间,没有了声息,安静的落针可闻。
“咳,明朗,陈小兄弟已经说了这么长时间了口都干了,上好茶来给陈小兄弟润润喉。”杨厅长打破寂静开口说道。
好嘛,从什么都没有,喝空气,到上“茶”,再到现在上“好茶”。
对陈旭的称呼,从“你”,到“小兄弟”,再到“陈小兄弟”。
这可以看出,杨厅长对于陈旭的态度是越来越好,器重程度是越来越高。
袅袅茶香升起,红色的茶汤芬芳扑鼻,深深吸了一口。
高宏赞叹道:“好茶,这就是传说之中的极品大红袍吧?”
极品大红袍,最便宜的是八千块一克,是一克。
拍卖会更加是拍出了二十万一克的天价。
“陈小兄弟,这茶水还满意吧?”杨厅长很是和蔼地问道。
陈旭轻轻饮了一小口,只觉唇齿留香,精神一震。
他淡淡笑了笑:“喝了茶水精神更好了,这对我的下针更有利。”
“我们开始治疗吧。”
陈旭取出银针,在火焰上炙烤了一番,又用酒精消毒后。弯下腰来,将一指银针插在杨厅长的脚底涌泉穴上。
看到陈旭将银针插在杨厅长的脚上,众人很是吃惊。
“陈兄弟,杨厅长的是头疼之症。”高宏拉了拉陈旭强调了一下:“是头疼!”
“对呀,就算是针灸,也就对着头部下针呀。”杨明朗凑过来说道。
就算是当事人杨厅长也是十分的疑惑:“小兄弟,这是为什么呀?”
手稳稳地一支银针精准地插在杨厅长的脚上解溪穴,陈旭一点都没有受到大家的话影响。
他头也不回地说道:“头疼医头,脚痛医脚,那只是一些庸医的低劣治疗手法。”
“难道不成是头痛医脚,脚疼医头?这根本就不科学嘛。”高局长很是迷糊。
陈旭解释道:“头疼医头,这个典故出自于:宋朝朱熹《朱子语》:今学者亦多来求病根,某向他说头痛灸头,脚痛灸脚,病在这上,只治这上便了,更别求甚病根也。”
“在中医之中的意思是:人体是一个密切联系的整体,不能够片面看待某一个部分,要整体看待。”
一支银针稳稳插在杨厅长脚上的申脉穴,在跟大家说话的时候,陈旭稳稳落针,已经插上了十多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