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一听,当即站起来说:“爷爷奶奶,我得去干活了,不能一直叫别人干活我吃现成的,回头我再找你们唠啊!”
热情的跟老头老太太挥挥手,年糕儿又抓了把花生米跑了。
“给你吃花生米。”年糕儿分给李楠楠花生米,跑回院子又往年初夏嘴里塞了好多颗花生米。
“好了好了,够了够了!”
年糕儿往孙耀林嘴里塞了两颗,孙耀林:“咋这么香?”
年糕儿说:“油炸的,还拌了盐呢。”
她又要往凌寄嘴里塞,结果凌寄撇过头不吃,“我不吃。”
年糕儿不理他,强行往他嘴里塞:“大家都吃就你不吃,显得你多不合群啊?必须得吃,多给你一颗行了吧?”
凌寄含着花生米,“你手干不干净啊?”
年糕儿:“我手可干净了。”
说着,伸手舔了下手上的盐珠子。
凌寄:“……”
年糕儿又把花生米往赵明明嘴里塞:“赵明明哥哥,我偷偷给你五颗花生米,你最辛苦了。”
一掉头看到秦富贵在烧锅,她又分了两颗给秦富贵:“油炸花生米,可香了。”
赵明明嚼着嘴里的花生米,“年糕儿你洗手了吧?”
年糕儿头也不回地跑了,“洗了。”
赵明明把花生米咽下去后,就看到年糕儿在舔手指上的盐珠子。
赵明明:“……”
年糕儿又趁钱多和钱超不注意,往钱小卷嘴里塞了两颗花生米,钱小卷快速回头看了一眼弟弟妹妹,自己把花生米吃了。
年糕儿拿着剩下的去找年初夏,“你还吃不?”
“我刚刚吃的可多了,你自己吃吧。”年初夏正给唧溜子沥水。
年糕儿找了小树枝,要把唧溜子串起来,年初夏犯愁:“树枝烧一烧就没了,唧溜子不是掉火堆里了?”
年糕儿当即喊秦富贵:“秦富贵,你家有铁丝不?”
秦富贵从旮旯里翻出一根上锈的铁丝,“这个行不?”
年糕儿拿去水里摆一摆,拿起唧溜子就要串唧溜子,周围瞬间传来阻止声:“年糕儿,你等会儿!”
年糕儿抬头:“我串唧溜子烤呢。”
很快,锈铁丝被没收了,唧溜子也被端走了,赵明明把最上面两块砖挪开一点,留了一条缝,哄年糕儿把唧溜子在缝隙上摆一排,其他的拿去油炸了。
“年糕儿,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带着李楠楠和孙耀林把唧溜子烤熟,知道不?”
年糕儿接到了任务,兴奋,“嗯嗯!”
李楠楠说:“刚才你没回来的时候,赵明明哥哥说我们的土豆和玉米肯定烤好了!”
孙耀林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旁边,他觉得他们今天的烧土豆和烧玉米肯定吃不成了。
刚刚他扒拉了一下,没找到土豆和玉米,都是黑乎乎的东西,反正就是没找到能吃的土豆和玉米。
他现在不敢说,他担心自己说了,回头年糕儿说被他偷吃了咋办?
年糕儿跟李楠楠重新往小灶里塞小木头,恨不得火把砖头上的那排唧溜子包围起来。
“李楠楠你说唧溜子现在熟了吗?”年糕儿问。
李楠楠说:“我觉得没熟,火都没上来。”
年糕儿跪在地上,盯着小灶台看,“我也觉得没熟,但是这只的小爪子被烧了,要不要揪下来尝一尝?”
年糕儿说着,伸手就要去拿唧溜子,凌寄说:“手上会起泡的,没法消还特别疼,夜里会疼哭的那种,我之前看到有小孩被烧伤,最后疼死了。”
年糕儿伸出的手僵住,然后讪讪地缩回来,“李楠楠,你去跟赵明明哥哥要筷子,咱要讲卫生。”
孙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