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为了要钱,他们可没顾及到年文景和丁秀是怎么想的。
把人送走,年文景绷着脸,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果然在钱面前,什么情分,什么面子,都是狗屁!
丁秀给他打来水,“先洗把脸,反正钱已经给了咱,现在也不欠他们的。”
就是压力转嫁到他们家头上,他们得自己天天去窑厂要账。
年糕儿这两天在学校蔫了,零食都没法让她高兴。
凌寄看着她蔫头呆脑的样子,觉得没意思,“好吃的都不想吃了?”
年糕儿说:“愁啊!”
凌寄不由笑出了声,“你一个小屁孩儿,有啥好愁的?”
孙耀林在旁边说:“年叔家亏大了,我爸说,窑厂的会计卷钱跑了,年糕儿家做的瓦托没人付钱,年叔自掏腰包给其他人结了账,这窑厂的钱如果要不回来,不就年糕儿家贴了?”
凌寄的脸上无动于衷,“那真是倒霉呢,我们家小狗都蔫了。”
年糕儿骂他,“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你祖宗十八代都是小狗!”
凌寄:我们家小狗咋了?年糕儿:你全家都是小狗!
凌寄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笑意,他好奇的问:“窑厂是干啥的?”
年糕儿一呆,从小到大,她就知道她爸在窑厂上班,也天天听大人嘴里说窑厂啥啥的,但她还真的不知道窑厂是干啥的。
“好像是烧东西的。”年糕儿含糊说了一句。
孙耀林抓抓头,这里的孩子都知道窑厂,大人们都说窑厂的工作比外头的好,工资也比外头的高,好多人千方百计找关系,想要进窑厂,但是窑厂很难进。
对于小孩子们来说,窑厂就是一个能让他们家日子好过的地方。
“爸,窑厂是干啥?”
年糕儿抱着碗好奇的问。
年文景虽然满腹心事,但还是耐心的是哟:“窑厂是人家盖房子的砖头瓦片的地方,所有人家盖房子用的砖头,屋顶上的瓦片,都是窑厂的窑烧出来的。”
“那瓦托是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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