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立刻对赵香芹说:“林冬今天在学校把我的书本拿回家了,我来找他拿书,要不然我晚上没法写作业。”
赵香芹骂了林冬一句,“你把同学的书往自己家拿干啥?赶紧还给人家。”
林冬赶紧回屋,一边跑,还一边对年糕儿使眼色,让她千万别告状。
因为年糕儿就是个小孩子,赵香芹压根没放在心上,掉头又进厨房做饭了。
以往这个时候都是林初夏已经做好饭了,林初夏不在家,她就只能自己做。
烦死了,她在外面干活干了一天,回来竟然还要做饭!
都怪林初夏那个搅屎精,要不是她自己能这么遭罪?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脸皮实,皮肤也黑,就算挨两下外面也看不出来,只有她自己知道挨打过后的脸麻酥酥的。
林为民那手劲儿可比她大多了,她现在想一想自己打林初夏的巴掌,自己还是对她太客气了,要是换林为民扇她一耳光,能把林初夏的耳朵给打出血。
赵香芹撇了下嘴,那丫头就是打轻了,但凡她打的重一点,也不至于胆子这么大,竟然还在她面前装死。
赵香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究竟是什么人把她家的事写上了报纸。
她不看报纸,甚至不知道报纸上的字是怎么弄上去的,就知道自己家的事儿被人写在了报纸上,让他们家丢了大人。
赵香芹坚定地认为,当年她就不应该抱个丫头片子回家,结果弄的他们家宅不宁。
赵香芹更担心的是定钱和彩礼钱,林初夏要是一直不回来,他们家怎么跟男方那边交代?
吃进嘴里的肉,赵香芹怎么可能想吐出来?真是太闹心了。
早知道后续这么麻烦,早知道有那么多爱管闲事的人,她就打轻一点,不至于让那丫头喊救命!
林为民为啥打她?不就是因为想到了彩礼钱?
林冬对照纸条,把林初夏的书本和作业本装到书包里,抱在怀里往外溜。
赵香芹冷不丁探头:“书给人家就回来,不准再出去玩了,马上吃饭了!”
林冬被吓出一身冷汗,含糊的应了一句,“知道了。”
他跑到门口,把林初夏的书包往年糕儿手里一塞,“拿去,赶紧走!”
年糕儿却说:“你等一下,我检查一下。”
检查完,年糕儿抬头:“林初夏的铅笔盒吗?”
林冬哼了一声,“她一个女的有啥资格用铅笔盒?里头那个布袋子就是她的铅笔盒。”
那布袋子缝的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林初夏自己缝的。
年糕儿拿小手一捏,里面有两节短短的铅笔头,还有一根用纸裹成笔的圆珠笔芯,这就是林初夏在学校写字的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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