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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懂!”聂大校连连点头,“老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你说你真有点哲学家的范儿。”
“切!”林茜挥了挥手里的画,“我不哲学能行吗?你连下属谈对象这事儿都把我拉出来了。我还得腆着脸替你们要东西,我这脸皮都赶上你的厚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聂伟箴忙拉住老婆的手,“我的事儿就是你的事儿嘛。老话不是说,军功章里,有我一半儿也有你一半儿嘛。”
“啊呸!多老土的话了你还拿出来说?”
“土话实在。”
宁远昔送走了聂伟箴和林茜后灰病房,看见苏陆轩正把那束紫色的郁金香一只一只的插进注了水的玻璃花瓶里。最早的那束黄色的已经被他丢了,虽然还不怎么枯萎。
“这花可真漂亮。这应该是‘玫瑰美人’吧?”宁远昔在女儿身边坐下来,看着苏陆轩手里紫色的花朵,发自内心的赞美。
苏陆轩笑道:“宁姨果然博学。这个是花店早晨刚空运过来的,我看蛮新鲜,颜色也好。所以买了一把。这病房里总是少了些颜色。”
宁远昔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这孩子明明是在追求宁可,为什么每次送花不是玫瑰而是郁金香?
苏陆轩把花弄好,转身问宁可:“要不要出去走走?我去推轮椅来。”
宁可摇摇头:“我能走路了,还跟个重症患者一样坐轮椅,多不好?”
“医生不是说最好不要走路?这是脚呢,养不好以后可有你受的。高跟鞋什么的都不能穿啦。”苏陆轩像逗小孩子一样,开心的笑着。
宁远昔便劝:“可可,你一早起来就说闷,还是出去散散吧。”
“我说闷是因为有两天没见到小羽毛了啊。”
“瞧我,忘了告诉你了,小羽毛被五婶给捉走了。哎!”说到此事苏陆轩遗憾的摇摇头,“五婶可真是雷厉风行啊。”
“啊?”宁可大出意外:“她不上学啦?还不到暑假的时候啊。”
“五婶的脾气就是这样。她认定的事情很难扭转。本来嘛,凌少跟小羽毛的事情就有点玄,偏偏又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回连五叔都不站在小羽毛这边。五婶一声令下叫人给小羽毛收拾东西,带着她去欧洲了。说等她基金会的事情告一段落,再亲自带她回来上学。学校里请的是病假。”
“那要多久啊!”宁可从心里哀叹一声,凌墨岂不是要疯了?
“两到三个礼拜吧。五婶的那个私募基金会一直很忙。最近不知又弄什么活动,本来还要去一趟非洲。五婶说只好先交给别人。女儿的事情是第一重要的嘛。”
宁可没来由的一阵心烦,皱着眉头问:“钟姨是打定主意要拆散他们两个了?”
苏陆轩无奈的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对苏羽的终身大事,钟筱雨是最有发言权的。
虽然苏家儿女婚姻从来都是以个人意愿为先,父母的意见为辅。可如果五婶全力反对,五叔肯定不能多说。小羽毛再坚持也抗不过她的母亲吧?
宁可从枕边拿过自己的手机,想了想给凌墨打了个电话。
凌墨这几天忙于处理从瘸腿老三那里端来的那匹枪支的事情,每天都忙。
周呈晔几乎天天找他,希望他能把瘸腿老三私藏的那匹枪支交出来。凌墨心里因为苏羽的事情烦躁,脾气不怎么好,便一直拖着不理会。
宁可坐在轮椅上打电话,苏陆轩则体贴的推着她出病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