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按你这么说,若我家越君生在西汉之地,我这水灵根还很适合给我家越君去燥降寒!看来这两百年的寒露没白练!”
陈生:“……”
强悍的道法一个用来烘干衣物,一个用来美白保湿降温,如此言语令陈生不知道他们修行的真正目的。在此之前他虽是知道修士闲,但他没想到会如此闲。而且他们太过善变,初一舔首座,初五舔越人礼,时不时还要偷偷舔舔端肖雪,如此三心二意的人当初是怎么好意思说他朝三暮四?
不能理解,陈生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接过衙役递来的一杯清水,继续听。
“越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有幸观赏过寒江夜,画面萧瑟又带着目空一切的孤傲,可见这位越人礼是个饱经世故仍不愿与众同流的清高君子。”
“不,我倒觉得越人礼是个女子!”
听到这陈生奇怪的看了一眼说话那人。
一旁的人也是不能理解,“这位郎君为何说越人礼是个女子?无论从名字还是从画上来看这越人礼都是个男人啊!”
那人说:“非也,我从越人礼的画中看出越人礼心思细腻,而且越人礼一共有十三幅画作,除了山海卷外都是女子的妆奁,有时画作上还有女子的水粉润色。”
“不!你说错了!你远不如我了解越人礼!这越人礼明明就是个多愁善感的男子!”
眼看人又吵了起来,莫严在一旁不慌不忙,以主人家的口吻说了一句:“都别吵了,越人礼确实是女子。”
陈生“???”
不明白他为什么是这种态度,薛离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越人礼是女子?”
莫严看着他的眼睛,语速很慢,态度认真:“她是我道侣。”
“噗!”
差点被口中的水呛死。
陈生咳嗽两声,接着像看鬼一样地看着莫严。
“越人礼是你道侣?”
这话一出牢房瞬间炸了。
众人七嘴八舌,问什么的都有。
莫严点了点头,柔声说:“虽然我也没有见过我的道侣。”
众人:“……”
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