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一看,心中说道“不好”,连忙陪着笑说道:“呵呵,棋儿,其实你也不需要什么东西,因为我是属于你的,有了我你还缺什么吗,是不是?”说着便拥着她的身子低下头想吻吻她娇嫩的唇。
哪知,司棋一下子下便躲开,站起身冷眼看着他嘴角还擒着一抹冷笑:“你?凌公子你我可不敢说。说不定哪天你就会带着几个小妾站在我面前呢。刚刚我的妹妹不还被你勾去了魂吗?你那眼睛会勾人,我可不敢要你!”
“棋儿,话不能这样说!”凌炎一听急忙说道,再次上前将那个刁蛮的女人揽进怀中,轻轻的摇着她撒娇般的说道:“棋儿,我对你心思你还不明白吗?难道真让我剖开心给你看看?别说那是你的妹妹,就算是天上的仙女我也不会多看上一眼,棋儿,不要生气了,生气就不好看了,嗯,乖,来给我亲一下!”
凌炎的嘴巴也不知从哪学来的那么甜,直接把司棋哄笑,然后抓紧时机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终于让美人的气都消了。
“小姐,凌公子,相爷来啦!”就在俩人打情骂俏的时候,绿柳进来禀报道。
司棋轻轻推开凌炎走出房门,凌炎摸摸鼻子有些不高兴的跟了出去。
“父亲,这个时候才下朝难道是有什么事情了吗?”司棋从绿柳的手中接过热茶递到文之山的手中,看着她问道。
文之山喝了一口茶便把茶碗放在桌上,又从春桃的手中接过一个小手炉,皱着眉叹了一口气说道:“棋儿,今日为父来是想你与商量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为父有些难以开口啊!”
司棋有些疑惑的看着文之山:是什么事,让他从朝堂上回来就这个样子,是什么事让他难以启口?
“父亲,什么事?您我是父女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即使是什么为难的事女儿了不会怪您的!”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司棋虽说对文之山的在家事上的糊涂、性格的迂腐不认同,不过,在大事大非上还是不错的。
文之山没想到之前一直与自己对着干的女儿竟然会这样说,便叹了口气说道:“棋儿,今日皇上将为父宣进御书房中,对我说张秀山已经彻底的投到宁王的阵营,张氏的事情可以开始审理,为父也准备将那稳婆交出来由你做主审理。可是,棋儿,为父能不能向你求个情。。。”
“父亲想说什么?难道是舍不得这么些年的夫妻情份吗?这个棋儿其实也理解,毕竟这十多年都是她在照顾您的,您有不舍也正常!”司棋心中有些失望:原本她以为文之山对沈冰盈的感情是真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对一个杀害自己至爱的凶手而产生不舍。
文之山听司棋这样说急忙说道:“不,棋儿。为父不是不舍得张氏。在得知是她杀害你母亲时,为父恨不得啖她的肉也能解心头之恨。可是,棋儿,她毕竟是琴儿的母亲,眼下即将过年,为父想跟你求个情,能不能让她。。。。”说到这儿,文之山也说不下去了,想是他也知道他的这个要求实在是很难启口。
果然司棋冷冷的说道:“父亲,你心疼司琴失去母亲,可她毕竟与自己的母亲一起生活十七年,可是我呢?我一也生就没有娘亲,好容易知道她的下落还是被镇在锦盒中,更别说我痴傻的活了十六年,这些你为什么没有想过?当初我痴傻时你为什么没有想到我并没有娘亲的照顾,而来看我一眼?”
“棋儿,为父对不起你。这。。。”文之山被司棋说得满面羞愧,低下头想了一会才说道:“棋儿,刚刚的话就当为父没有说,我这就让言文兴把那稳婆给你带来,张氏也任由你发落!”说着,便对房外说道:“文兴。。。”
“棋儿!”就在这时,凌炎站起身走屋司棋的身边看着她说道:“文相爱女心切,不如你就成全他吧!”
司棋不可思议的看着凌炎,一挑眉毛说道:“炎,你说什么?你让我放过张氏吗?”
凌炎摇头一只手放在司棋的肩上轻声的说道:“棋儿,张氏如此待你们母女,我早就想将她碎尸万断了。我刚刚是说成全文相一个做父亲的心,等过了年后再发落她。再说,棋儿,前几日下毒的事还没查清楚,咱们也并不清楚她与血尸是怎么勾结在一起的,为什么咱们不能等上几日呢,或许还有意想不想的收获呢?”
凌炎这样说,倒是让司棋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是呀,那张氏母女这些日子都被自己禁足没有出府门半步,如果她们真的也血尸勾结,那她们是怎么样联系的呢?
点点头,看了文之山一眼,这时的文之山也满怀希望的看着她,司棋想了想说道:“父亲刚刚是棋儿的不对了。一切就依你所说等过了年之后再说吧,我想过几日哥哥也就回来了,咱们一家人过一个团圆年吧!这几日,我不会去找张氏的麻烦的!”
文之山听了立即站起身笑着说道:“棋儿,谢谢你!之前为父已经吩咐刘氏,今年过年一切事宜都要她与你商议着来办,以后咱们相府的家务就由你来做主,为父绝不干预!”
“父亲,这个不妥。虽说我与候府退亲,可也是出嫁之人外面又有自己的府邸,如今住在这里也不过是权宜之策。现在家里由二夫人打理很好,棋儿就不过问了。”司棋笑着拒绝了文之山的好意。
文之山也知道这个女儿脾气倔强,既然她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笑着,之后与他二个又说了些话便离开了棋院!
凌炎在文之山走之后,便抱着司棋坐在椅子上问道:“你们这里过年很热闹的吗?我不是相府的人到时也可以这里过年吗?”
“当然,你不在这里过年还想在哪里过?难道你想回你自己的府上吗?”司棋睁着好看的大眼睛看着凌炎,直到他摇头说不后,才笑着说道:“你如果想在相府内过年,那必须得听我的。首先第一条就是不该看的不看,不该想的不想,这个你可能做到?”
凌炎一听就知道她还在为刚才司画的事生气,不由得好笑说道:“知道了。从今日起我只在你的屋中呆着,哪儿也不去这总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司棋得意的点点头,当然她这一举动被某人看作是邀请,直接将她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
转眼间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了,可文子清还没有回来。司棋从宫中请安,带了赏赐的年节礼坐在马车往相府赶。
“小姐,皇上赏赐的东西好多呀,好贵重呀!这些东西奴婢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春桃打开一个镀金的锦盒,从里面挑出一支步摇来金金闪闪的,险些没把她的眼睛闪瞎了!
见她那个贪财的小模样,司棋觉得好笑伸出手掐掐她的小脸说道:“没出息,咱们吉祥金铺什么没有,你至于看到这些东西就这样吗?跟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这盒子里的东西,你看着哪件喜欢就挑一件算是过年给你的礼物吧,还有让绿柳也选一件,对了还有兰嬷嬷。”
“小姐,就知道您大方,这么多的好东西您肯定是不会忘了奴婢们的,嘻嘻,那奴婢就不客气了!”那春桃跟在司棋的身边时间长了,司棋经常会给她们首饰衣服之类的,这小丫头也习惯了。
司棋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随后又皱起眉说道:“哥哥与陈堂主他们去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明天就过年了,难道又不能吃上一顿团圆饭吗?”
“小姐,大公子那么厉害你不用担心了,没准今晚大公子他们就回来了呢!”春桃其实也担心文子清:她与春桃都是文子清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对文子清的感情与别人不同。
司棋看了她一眼无奈的笑道:“也只能这么想了。不然能怎么样。也不知道哥哥他在冥界怎么样了?冥界的那些东西个个阴险无比,尤其是那个冥王,出尔反尔如果不是炎的叔叔出面,上次怕是我也回不来啦!”
“啊,小姐,那么危险啊!那,那可怎么办呀。要不咱们再求求凌公子去帮帮忙啊!”春桃一听文子清去的是冥界而且有危险,立即苦下脸子看着司棋。
司棋用手指戳戳她的额头没好气的说道:“你呀,别以为你我不知道人的心思。你不就是想给哥哥做妾吗。春桃我可告诉你,哥哥与司徒小姐的感情可是容不得人的,你还是趁早绝了这念头,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一辈子只娶你一个只对你一人好的,这才是正经,知道吗?”
“小姐,你别瞎说,我哪里敢往那方面想呢。我知道自己的是什么身份也知道大公子与司徒小姐之间的事情,我只想大公子平安回来别的什么想法也没有了。我与绿柳都是这样想的!”春桃被戳了脑袋有委屈的说道。
司棋一听她说的话也不免有些心疼,上前揉着她的额头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我的丫头要找就找一个好的,没有三媒六聘来我绝不会放人!”
司棋对这俩个丫头也是掏心窝子的疼,春桃听了眼睛都有些红了。司棋又还紧忙的哄她,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文相府。
“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大公子回来说现在正在花厅呢!”刚刚进府门便看到兰嬷嬷在门口等着她,一听她这么说急忙的就往花厅走:难道出了什么事,才让兰嬷嬷在这儿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