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自打一回府便知道:文司琴与文司画已经被放了出来。原因无他就因为那宁王自以为得了血尸的支持,得到东来国的王位是易如反掌无需文之山的支持了。再者就是文之也几次三番的表示要与宁王府退了这门婚事,文家的女儿绝不会嫁进宁王府,他也觉得脸上无光便先向文之山退了亲。
文之山这才把司琴姐妹放了出来,连带着他们的母亲也放了出来。不过,现在的文府仍是刘氏掌权,那张秀玲只是白担了一个文相夫人的名罢了。
刘氏与司画原本还以为那苏氏母女这次吃了亏,会长点记性呢,可谁知道那司书竟然称外出游玩的机会又去勾引慕容措,气得司画来找司棋帮忙。
“你也是个没用的!”知道事情始末的司棋伸出纤纤食指点着司画的额头说道。“你娘亲如今是平妻,身份比继弦的张氏也低不了哪去,她娘亲只不过是一个姨娘,说什么你也比她高上一头,怎么就拿她没办法让她欺侮成这样?再者说,你与慕容措那是皇上指婚,怎么可能被她就轻易的勾了去?你呀,真是没用!”
这个文司画自从在皇宫得了司棋的好处,便对司棋言听计从的,凡事都来找她商量,如今被她数落也不生气,只是撅着嘴说:“谁说我没用。我去找过三姐姐理论的。可是她说,她说。。。。”这司画竟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司棋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了,便看着她问道:“她说什么了?”那个文司书像极了她娘,最为撒泼使蛮的那套。
文司画气气鼓鼓的说道:“三姐姐说,知道我们这是皇上指婚的,也知道如今在相府的几位小姐中她地位是最低的。可是,皇家指婚中也有近族或是庶姐妹一同嫁进夫家为妾的。她说,这样我与她就可以联手不让其他的人夺了二公子的宠爱。还说,还说我相貌平平肯定会被其他妾室夺了宠,在她在就不怕了!”
“呵呵,这么说她这是在帮你了?那你急什么?”司棋轻笑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司画一听便不干了,扭着腰说道:“二姐姐,哪个要她帮?如果让这个狐狸精也嫁进王府,那四妹妹我就没好日子过了。那还得像先夫人那样被害死?”
司棋一听司画提起了沈冰盈便脸色一变说道:“你说什么?”
司画一见她二姐姐变了脸色,也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小声的说道:“二姐姐,这些都是听我娘亲讲的。娘亲说她当初还是祖母的丫头时,便听府里的人说,当年先夫人难产是,是苏姨娘做的手脚,说是她给先夫的投的毒!”
司棋听了冷冷一笑:这不用说,准是叟张秀玲的手段,故意散播出来的,目的就是让文之山生气除去苏氏,可是没想到文老夫人爱财愣是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
想到沈冰盈的死,司棋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原本这次回来,宁王又退了亲就可以置张氏的,可是文之山又说现在不是时候要缓一缓,连文子清也是这个说辞,没办法她才让张氏在这相府中活下去的。如今司画又提起这段,让她心中很不痛快。
“四妹妹,你知道二姐姐我不喜欢挑拨离间,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司棋寒着一张脸看了一眼司画。
司画吓得立即低下头小声的说道:“二姐姐,画儿知道错了,二姐姐不要生气。可画儿实在是没有办法。父亲说过不准顶撞姐姐们,而画儿又从小就怕三姐姐。现在我,我只能找二姐姐帮忙了!”
司棋看着她失望的摇摇头:以前欺侮自己时怎么不见她这样雄样,现在倒好被一个没牙齿的老虎吓成这样。不过还别说这个苏氏与司书在相府中还真是积威不少,她也听说一些下人根本不把刘氏的话当成回来,而是处处对苏氏惟命是从。
哼,作为这相府中真正的嫡女,又筱静公主的文司棋冷笑一声:这相府的风气是该该好好改改了!
“行啦,你也别在我这儿委屈了。我也知道这是你们母女和起来演的一出戏给我看的!不过既然我回来了,相府中这不正的风气就是一定要管的,回去告诉你娘亲,明日我要在后花园中宴请几位姐妹及各位夫人与姨娘赏雪。让她帮我准备准备吧!”
那司画也是个小人精,刚开始听司棋说他人母女演戏时还以为司棋不管这件事了呢,可一听后半句立即眉开眼笑,给司棋作了几个揖就兴冲冲的出了司棋的院子。
红嫣看看走出去的司画,又看看一边悠闲喝茶的司棋奇怪的问道:“棋儿,刚刚司画提到的苏氏害你娘亲的事你不生气。”
“生气!可生气有什么用。现在最为要紧的是解决血尸的事情,什么时候围在城外的血尸退了,我父亲与哥哥才有心思处理这件事。那张氏与苏氏也只能让她们多活几天了。”司棋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茶放下后看着红嫣。
然后又说着说道:“对了,明日我想请司徒静来,与咱们一同品茶看戏,你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