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与文司琴也没想到文司棋竟然敢动手打苏氏与司书,也是吃惊不小。不过看到那俩个贱人挨打她们心里还是舒坦的。
文之山看着苏氏这对母女冷冷的说道:“棋儿说的对,冰盈的名子岂是你能叫的。如果以后让本相听到一次不用棋儿动手,本相就先打死你!”
“啊,相爷您。。。”苏氏不能相信的看着文之山:这么多年她为他付出这么多,竟然还是不如那个女人,竟然连名字都不能叫!
而张氏也是失望的看着文之山:她在他的心里就真的这样重要吗?
同样奇怪的还有司棋:文之山对沈冰盈真有那么深的感情吗?
这时的文之山没有理会自己的俩个女人是如何想她的,只是又看向了司书与司琴说道:“琴儿与书儿不守妇道,擅自出府与男人相会有失妇德,本相罚你二人禁足,没有本相的吩咐不得出自己院门一步。另外,书儿不敬嫡姐,辱骂责打嫡姐罚三个月的月例!如今你们回自己的住处去吧!”
“父亲,爹爹!”俩个孩子不敢相信这一次她们不但什么都不没争到,反而禁了足。那宁王府的事情要如何是好?
“怎么,本相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文之山看着这俩个女儿冷冷的说道。
文司琴比司书要冷静些,听了这话先是屈膝行了礼说道:“是,女儿知道了!女儿告退!”说完率先走出书房,而司书无法也只得告退出去了。
看着俩个女儿出去了,文之山又看向张氏与苏氏:“张氏与苏氏教女无法,即日起闭门思过。府中大小事物一并教给刘姨娘。你二人没有我的吩咐同样不得出院门半步!至于宁王府的事情,本相自有定夺!”
“相爷!”张氏这一回彻底的蒙了:怎么才一会的时间这当家主母的权力就给了别人了?
那苏氏也蒙了:自己闹了一大气,竟然给那个刘贱人当了嫁衣?
这二人本想再给自已争取机会,可是一看那文之山的脸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苦着脸退出了书房。
而文司棋则是冷冷的看向了文之山:好一个文相,口口声声的说要给沈冰盈讨回公道,结果呢,在一切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竟想这样不了了之,这样的男人真枉为当年沈冰盈那样对他!
想到这儿,司棋冷哼一声也不理文之山转身就要走。
“棋儿,站住,为父有话对你说!”而这个时候文相则是叫住了司棋。
司棋慢慢的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文之山问道:“相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文之山微微的点头看看她又看看文焕说道:“你与文焕的事情。。。”
“相爷,我与文管家是清白的,我也不想与你多做解释!至于我娘亲的事情,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去解决,总之我不会让杀害我娘亲的凶手逍遥法外的!相爷,我府中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司棋说着就要再次转身而走。
文之山苦笑一声:这个女儿,看来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
“棋儿,为父是想说,你与文焕的事情为父是相信你们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