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夜深了早点休息吧!”绿柳笑呵呵的上前,替司棋拨亮了灯蕊,却也劝她早点休息。
文司棋放下手中的书卷,捏了捏眉心苦笑着:这世间的文字与前世大不一样,自己要想在这世间活下去首先要学会这里的文字,还有要熟悉这东来国的风土人情,不下一番功夫怎么能行?
笑着对身边俩个衷心的丫头说道:“小姐我还不困想要再看会书,如果你们困了去睡就是了不用陪我!”
“那怎么行?”春桃这丫头机灵率先的表衷心,笑嘻嘻的说道:“小姐看书,丫头就该在一旁侍候着,再困也要挺着。小姐您说对不对?”
听了这话司棋开心的笑了起来,点着春桃的鼻子说道:“嗯,孺子可教也,好吧看你人这样乖巧,小姐也不忍心让你们受累了,那咱们睡吧!春桃给小姐铺床!”说着,便要起身走向自己的床榻。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起,司棋皱眉的把头侧向一边像是在听什么,然后眯着眼睛想了一小会儿,便笑着说道:“看来咱们是睡不成了。春桃、绿柳小姐要你们陪我演出一戏,你们可敢?”
“演戏?那有什么不敢的,这些日子咱们演的还少吗?小姐,可是这么晚咱们要演给谁看呢?”春桃眨着大眼睛看着司棋奇怪的问道。
司棋微微一笑说道:“一会你们就知道了,你们要做的就是站在我身边也不用做什么,只是尽量表现的自然一点,知道了吗?”
那俩小丫头不知道演戏要给谁看,不过小姐这样说照做就是了。于是乖乖的点点头,看着司棋从床榻下拿过一小盒子,一股恼的将盒子里的东西全倒出来,堆放在桌子上,而司棋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就坐在桌边把玩着这些东西。。。
文相走进司棋的屋子里看到正是一个如同三岁孩童的女儿,玩着自己心爱的玩具。
看着那酷似冰盈的脸蛋,文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上前想仔细看看司棋玩的是什么。
“相爷?”春桃与绿柳没想到这么晚了相爷会过来均都是大吃一惊:要知道相爷可从来未曾蹭进棋园半步,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过这俩丫头反应也快,齐齐的向文相行了礼嘴中喊了声“见过相爷!”
文相未说话,只是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出声,然后轻轻走到文司棋身后,想看看他这个傻女儿到底在玩什么?竟玩得这样入迷。
等他看清司棋手中把玩的是什么的时候,竟不能相信的往后退了一大步,看着司棋手中的东西双手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文司棋手中把玩的是一枚乳色玉佩,那玉质一看就是上上等货色。在昏暗的灯光映称上散发着莹莹光泽。
这块玉佩是一朵莲花形状,而文相却知道其实这玉是一块璞玉从未加雕琢,由此可见这枚玉佩的可贵之处。
文相识得这枚玉佩:这正是当初冰盈当初珍爱之物一直是佩带在身边的。
这枚玉怎么会到了棋儿的手里,他应该是在清儿那里才对?
想想,文相大概也猜到了:必定是清儿心疼妹妹,因为出征记挂才会把他母亲生前所珍爱之物交与棋儿的。唉,清儿他在战前沙场心里一定是很想念他这个妹妹吧!
文相又叹了一口气,仔细的去看桌子上其他的物件,没想到的件件都是与冰盈有关,其中一俩件都是当初冰盈的陪嫁之物,看来这些都是清儿找来送与棋儿的,毕竟冰盈的嫁妆在府中也只有自己与清儿才有权处置,就连继室也只有保管之责却不敢动上一动。
看到那些陪嫁文相想起冰盈在时夫妻二人是何等的恩爱,如今却天人永隔,只留下一对儿女让他徒加思念。
“呵呵,父亲是来陪棋儿玩的吗?”文司棋偶尔的一抬头看见文相站在身后,傻呼呼的站起来笑嘻嘻的看着她父亲。
文相从小就见不得这个傻女儿,一来是因为她痴傻不忍相见,二来是因司棋长得像及了她母亲,一看到就忍不住想起冰盈徒增伤感。
今日一见还是如此,心中的酸楚涌上心来看了一眼那桌子上的物件,寻思了一下才笑着说道:“棋儿乖,为父来看看你。如今天色不早你还是早早的歇息吧,改日为父再为陪你!”
说着文相又转过头看着一旁的俩个丫头说道:“你们要小心服侍你二小姐不能让她有一点的闪失,否则本相饶不了你们,知道吗?”
俩个小丫头早就吓得点头如捣蒜,也不敢抬头一个劲的说道:“请相爷放心,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小姐,不让小姐受委屈!”
不知怎的,一听到那俩丫头说“不让小姐受委屈”文相的心里就格外的不好受,或许是因为听了文夫人说的话的缘故吧。
又看了一眼文司棋,文相才说道:“不早了,服侍二小姐睡下吧,本相走了!”说着,头也不回的出了棋园。
俩个丫头等文相走远了才苦着脸说道:“小姐,相爷怎么会想到来咱们棋园呢,哎呀吓死奴婢了!”
这时的文司棋也早就收起那副痴傻的面容,不以为意的笑笑说道:“谁知道呢?或许是良心发现也未可知?呵呵,好了,俩个小丫头这场戏咱们也演完了,小姐我呢也困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老规矩我不叫你们不用进来服侍。去吧!”
春桃与绿柳已经习惯这位神叨叨的小姐做风与做派了,也不在意笑嘻嘻的下去了。
等俩个丫头将房门关好后,文司棋才气定神闲的说道:“出来吧青老,在一旁这么躲着,你也不怕闷坏了?”
“哎哟,小丫头本仙师还真是小看你了!”话音未落,只见房间内的一个角落里一阵红光闪现,随后那自称仙师的老头出现在屋子里,笑眯眯的看着司棋。“没想到呀,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文相爷会来棋园来看你呢?”
文司棋无所谓的笑笑,看了他一眼然后将趴在一边的灵狐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一边说道:“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因为仙师告诉我父亲的书房中挂着一幅一我十分相似的女子画像,我猜想那画像便是我过世娘亲的,我也赌了一把,赌我父亲心中还是有我娘亲,是念着旧情的。呵呵。。”
说到这儿,文司棋轻笑一声又继续说道:“没想到的是,我还真的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