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与春桃的脸色一变,就想带着司棋离开这里。
可是文司棋可并没有打算躲着她们。
“三妹妹,你说什么?你说笑话死了?呵呵,刚刚你笑的那样高兴,原来是笑死了,哈哈,好奇怪呀,死人还能说话吗?”文司棋抱着那小白狗傻呼呼的笑道,却把文司书的鼻子都给气歪了。
小脸一沉指着文司棋便骂道:“好你个傻子竟然敢这样说我,今天本小姐就要好好的教训于你!”说着一挥手,她身后,丁香等几个大丫头便闪了出来,后边,文司画也带着贴身丫环打算看好戏。
“你们几个过去,给本小姐姐好好的教训她。还有那俩个丫头也一并教训了,看看以后谁还敢不把本小姐放在眼里。”文司书在那里指手画脚,她下面的丫头早就撸着袖子扑了上来。
春桃与绿柳是俩个忠实的好丫头,明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那几个人的对手,但为了保护自己家的小姐,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来,绿柳还大声的喊着:“小姐,你快走,快去找大小姐!”
这春桃与绿柳虽说是忠心护主,无奈对方的人太多而且人家整日间吃的用的都比她们好上许多,力气也是大了许多,没几下子这俩个丫头便被人家按在地上,任人欺侮。
文司棋先是冷眼看着一切:直到俩个丫头被人按倒在地上也丝毫没有退却,还在维护着她,也终于让她相信这俩个丫头是真心的对本尊好。既然如此。。。
冷笑一声:这里是清水观的后院并不是文相府,如果在这里动手也不会有人怀疑,既然如此,那她今天又何须再忍让呢?
想到这儿,司棋轻轻的放下小白狗拍拍它的脑袋嘱咐道:“你乖乖的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我便带你回去!”
然后起身,嘴角轻掀看了一眼还在那儿嚣张的指挥众人来打她的文司书,眼里透出一抹寒光。
那文司书忽然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一抬头整好对上文司棋的目光,心中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之后强行镇定下来招呼丁香说道:“丁香你个笨蛋,那个傻子在那儿呢,你快去抓她!”
丁香仗着苏姨娘与三小姐在相府中也是横行霸道惯了的,根本没把这傻子三小姐当回事,听了这话丢下春绿二人便冲着司棋而来。
司棋微微一笑,伸出纤纤玉手便想露上几手教训这几个恶人,却在这时脚下有东西拽她的裙角,她低头一看是那小白狗。
她心中有气心想:这个时候你拽我干什么?没看我打架吗?
就在她低头看小狗的这当儿,那丁香已经冲到她面前,一记巴掌便甩了她脸上。。。
司棋这回是生大气了,怒瞪着双眼狠狠看向丁香,这一眼狠厉无比硬生生的让丁香再次要落下的手停在半空中。
文司棋抬起一脚便要踹向丁香可这时小白狗又拽她,她心中大恼刚想先踹飞这只狗然后再教训丁香,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离这儿不远处几个人正看着这里。
福至心灵的文司棋突然想起春桃说的话:文相正与朝中的几位大人在不远处的紫云观喝茶论道,难道。。。
想到这儿,刚刚抬起的那只脚改变了方向,而后脚又借势一滑倒在地上,而好巧不巧这丁香也终于回过神来,抬起了另一只手打向司棋。。。
这一切都刚刚好,从远处看分明就是丁香举手打傻儿,而傻儿承受不起倒在地上。。。
“棋儿,棋儿!”这时,文司琴的声音也终于响起,之后一个纤细的身影便跑向文司棋。
文司棋微微一皱眉,但很快便松展开,在文司琴跑上前抱住她时,还很配合的哭着说道:“大姐姐,棋儿好疼,棋儿好疼!”
文司琴看到她脸上有五个手指印,已经肿了起来心疼的掉下眼泪,扶着文司棋起来,然后看向手足无措的丁香和一副理所当然的文司书。
“一个奴才竟然敢对主子动手,丁香谁给你的胆子?”文司琴凝了脸看着丁香冷冷的问道。
那丁香本就是一个奴才,对上正经的主子她哪里还敢说什么,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如此,自是你胆大包天对主子无理了,这样的奴才我们文家岂能留得。平儿,双儿将这目无主人的奴才拿了,带回去交给主事管家,就说是我的意思,将她卖了吧!”文司琴冷着脸说到,她身边的大丫头俩人走下前来就要带走丁香。
丁香吓得连忙跪下磕头求饶:“大小姐饶命中,奴婢不敢了,大小姐饶命呀?三小姐救命呀,您快替奴婢求求情呀,三小姐!”
“大姐姐,何苦动这么大的气,丁香是我的丫头她再有什么不对,也应该由我来发落不是?哪里还需要惊动大姐姐?”文夫人不在场,那文司书根本不把文司琴放在眼里,冷笑着在一旁说道。
文司琴气得浑身发抖,看着文司书半天才说出话来:“她身为奴才竟然动手打主子,三妹妹这就是你的好奴才?你就是这样调理你的奴才的吗?既然三妹妹调理的不好,那不如由大姐姐替你打发了就是了!平儿还愣着做什么,把人带下去!”
“我看谁敢?”文司书娇喝一声,便站在丁香的前头,伸手打在上前来拿人的平儿脸上,然后傲慢的看着文司琴:“大姐姐,这丁香是我娘亲亲手指给我的,就连夫人也不能随意拿她,你?哼”说到这儿,文司书又冷笑一声才说道:“大姐姐想要拿她之前可是要想好了,你可是有这个权力?”
“你。。。”做为一个嫡长女被一个庶女当着下人的面顶撞,文司琴的脸都气白了,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琴儿没有权力过问,那本相呢?”这时一个深厚、威严的声音响起。听到这声音,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文司书立即吓白了小脸,慌忙转身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