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逾白手上的动作未停,待沈月辞的注意力转移到棋盘上时,黑白两军已在棋局上杀成一片,于是捻起身旁的白子缓缓落下。
虽说她并不懂什么阵法,但基本的规矩沈月辞还是知晓的,再加上沈清衔放的汪洋大海,一时间倒是下得有来有回的。
只是这样的比试很快让沈月辞失去乐趣,毕竟能明确地预知到结局,再者明知道对面比自己强还一直放水的感觉是真的没有胜负欲。
“我们换一种新玩法。”沈月辞简单地为沈清衔讲解五子棋的规则:“无论什么方向只要连成五子就算赢。”
江逾白看着棋盘上五颗连成线点点头。
“黑子先行。”
江逾白执起一枚黑子落在天元,白子紧跟其后,他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游戏,一时落在下风。
沈月辞一开始越下越得劲,但随着他逐渐掌握以后,局面开始产生变化。
最后的最后,沈月辞望着期盼四五处已经连成四子的黑子,默默将自己手中的棋子丢回棋盒内,这家伙怎么学东西这么快。
察觉到沈月辞幽怨的眼神以及手上的动作,江逾白默默地将黑子下到另一处。
“不玩了,没趣。”沈月辞气馁地靠在桌上,随手拿起旁边的书翻了翻:“若是你休沐的时间再长些,我们还能去别院住上几天。”
“若你喜欢,我可以告假。”
“不了,你若是告假还被人发现兴致勃勃去别院,只怕那些御史大夫要趁机参你一本。”
“更何况我也不是非要去别院不可,在府里也有许多乐趣,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在我身边。”
沈月辞的话音刚落,一阵急急忙忙的脚步声便从外头传来,她赶忙转身看去,来人她倒也认识,是清衔身边的侍卫申盱。
“怎么了,什么事情如此慌张?”沈月辞紧忙开口问道。
申盱看向江逾白,待得到其许可后这才开口回禀道:“宫中传来消息,陛下昏厥,今日午后,陛下在敏妃娘娘那用膳,回到御书房后突感不适,待御医赶到时,陛下已经昏迷不醒了。”
“那现在陛下的情况如何?”
“御医也未曾诊断出什么来,或许与陛下近来太过于劳心朝政有关。”
“那御医可有说陛下何时会醒来?”书里虽然有写晚年的元兴帝体弱多病,但现在的时间也还没有到他晚年的时候,如此,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她很难做出相对动作来。
一旁沉默不语的江逾白突然开口问道:“如今朝中政事由谁处理?”
“回主子,由三位殿下共同商议处理。”
得到答复的江逾白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而另一旁的沈月辞已然吩咐杜若去探听宫内的消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知太后那边的状况如何。
果然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杜若便匆匆忙忙地赶来:“郡主,太后娘娘急召您入宫。”
“好!”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