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后,我才发现我的声音非常干涩。
陈明没有说话,我不确定他是不想打击我还是天生不爱说话,我现在想起他曾经在我说我的属相时,他看我的那一眼了,是不是从那一刻起,我就是他眼里的必死之人了?
在那个怪物又一次击中这个棺木后,我使劲的喘了口气后跟他道:“现在该怎么办,我要出去吗?”虽然我一点儿也不想出去,可是我在这里面就是多余的。我这会儿知道我拖累他了。
陈明冷淡的声音终于出来了:“不用。”
我不用出去?
可不出去,我们两个的棺材迟早会被砸烂的,这个棺木的材料是非常不错,阴沉木的,但终究是木头啊,砸烂了后一锅端了,是晚死与早死的区别,尽管这么着,我还是僵硬的躺着,没有行动,我不敢出去。
就在我心跳如鼓忐忑不安的时候,陈明的手指伸了过来,他在解我的衣扣,我身体有些僵,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难道陈明要潜规则我?作为收留我的条件,那他可真不挑,这种环境下怎么潜?
他的手指还在解我的扣子,我穿的是衬衣,这种黑夜里解衣服的感觉特别暧昧,我不是个正常的直男,所以这一刻我觉到了别扭,陈明的手指修长有力,刚才在楼上、掐着我脚腕时,我因着怪物的恐惧没敢颤抖,其实我脚腕特别怕被人抓着,特别怕痒,而现在那种感觉又来了。
我忍不住扭动了下,可这窘迫的空间里,我这一扭直接就贴在陈明身上了,这跟投怀送抱似的,而陈明的另一只手也直接把我推他的手抓着觉到了头顶,贴在棺木上,他这个举动我就有点儿懵,反射性的开始挣扎,越挣扎越郁闷,因为一动都不能动,我这会终于想起他的手劲非常大。
我脚刚动了一下,还没等踢到他时,就被他用脚压住了,虽然压的我不疼,但是我怎么也挣不出来,这让我一下子着急了,在这个密封的空间里,我就跟被他捆绑起来的粽子,真要应了那句话,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从被他救到被他……欺压,这短短的时间我反应不过来,我自私的本性占了上风,我忘了他刚才救我的事了,我的脑海里这一会儿想的全是我要被他欺负了,赵思楠我还能打的过,可陈冥我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
我极速的喘息了几秒种后,脑子竟然还能飞快的转动,这会儿还能知道男人越挣扎越控制不住,于是我不敢再动了,我还能跟他结巴道:“那……什么,陈明,你冷静点儿,等这个怪物走了后,咱换个地方再商量行吗?你……你想怎么干都……都可以商量。”
等我结巴完后,我也想咬我自己一口,我也是为了命什么自尊都不要了,前段时间赵思楠那个混蛋要潜规则我,我还毫不客气的把他打了呢。
我不知道我这话对压制着我的陈明有没有管用,反正他听了我的话,手指顿了下,可他就顿了那一下,紧接着就把我衣服拉开了,我脑子翁了下,一时间一片空白,封闭的空间让感官无限的放大了,我只觉的他的手直接就到我胸口了,我不知道是他的指尖凉还是因为我太紧张,反正我颤抖了下,我知道这种时刻我不应该这么示弱的,有句话叫生活就是□□,不能反抗还不如躺平,但问题是我第一次啊,我控制不住。
我这会儿已经不知道我心里什么想法了,因为什么都没有,他的手指游移的太快,头顶的怪物也在有规律的摔打着这个棺木,里里外外都是爆炸似的状态,我也不再颤抖,因为抖不过来了,后来大概是习惯了,有感觉了,这会儿才发现陈冥不是在摸我,因为他只有指尖接触到我的皮肤,我脑子终于会转了,于是我皱着眉感受,他像是在画一种符号。
他画的复杂,我刚才因为脑子进水,没能第一时间思考这是个什么,所以这会儿更加不清楚了,我现在只感受到他冰冷的手指,这不太正常,哦,还有湿乎乎的东西,我本能的抽了下鼻子,然后就闻到了血腥味,他用的是血?这到底要画什么啊?!
我手脚全都被禁锢着,这会儿特别怕他,无论是他画的符号还是他的血。
我嗓子紧了下:“你……受伤了吗?”
我的声音被头顶那个怪物又一击给打散了,我不确定陈明有没有听到,反正他没有回答我,棺材板就那么点儿,他就在我上方,呼吸即便是浅淡我也能感觉到,跟浮在我面上一样,他加上外面那个怪物,让我觉得压力大到了极点,我都不敢再问他画的是什么了。
好在他没一会儿就收手了,手指从我胸口移开的瞬间,禁锢着我的手跟脚也全都松开了,我有一会儿还没有敢动,我还等着头顶的那个怪物,但我僵着等了一会儿后都没有等到,这真是奇怪了,刚才还那么猛力的、想要砸碎这个棺材的,这会儿怎么就没动静了?
难道是陈明在我身上画的这个符号的原因?
那真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