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桌前,把毛笔放在嘴里哈了口气,变软后我蘸了点儿墨,凭着我的记忆把陈明昨天晚上画的东西约莫着画了下,我是学美术的,但问题是我画的特别奇怪,跟朵太阳花似的,我自己都不忍看,但是我也实在想不出来了。
我拿给光哥看:“这是昨天晚上陈明给我在左胸口处画的,用他的血画的,我闻得很清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起来就没有了。”
当然有可能是他趁着我睡着了给擦掉了,但是我好奇,特别是在他上午说了那句话,我就又怀疑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上午说我只能跟他睡就是因为这个。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脸以为是个男人就想跟我睡,他们都是正常人。
我就是想要弄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为什么能让那九头蛇走了呢。
我不懂这个,所以我问光哥:“你认识这个东西吗?这有什么作用?”
光哥接过这个东西,看了一会儿眉头皱起来了,在屋子里转圈,一走转一边抓他的光头,那模样像是抓虱子似的,抓了一会儿后抬头道:“你这个画的不太全,所以我也只能有个大概的猜想,真实的符号什么样我也没有见过,但是我见过类似的,就叫什么镇神咒。”
他说的跟半瓶子醋似的,言语不详,我急道:“什么叫镇神咒?这东西有什么用?有没有害处啊?”我不是怀疑陈明,我就是听着这个名字渗人,咒,一般都伴随着巫术之类的邪门东西,我打的那游戏里面动不动放个大招,就叫镇魂咒、镇邪咒、五毒咒的。
光哥这会儿神色一本正经了,他摇了下头:“我也只是一知半解,还是从一个老头子那里听来的,我跟你说过我是贩卖唐卡的,在西藏待过很多年,跟那一个店里的老板很熟,他说他爷爷是北西藏人。”
看我点头后,他又继续道:“北西藏那边密宗派喇嘛比较多,从他们那里听过这个事,就是那边的孩子如果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昏迷不醒,说胡话,就会请当地的喇嘛去给念经,一般的小病小灾就念经,如果是厉害的,那就只能在身上给画个符号,他们是佛教,佛坐莲花盘,所以很多的符号都以莲花起底,你画的这个就挺像的,画上后就很神奇的好了,我当时听着奇怪,就央求那老家伙给我描述下,他说用朱砂画,颜色鲜红,能驱走邪祟,镇住魔魇,守住魂魄,所以叫镇魔咒。”
“你确定?”我狐疑的看着他,他说的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魂魄丢了,我无比确定我昨晚很正常,除了后面很快睡着了外,意识一直在的。
而且这跟昨天晚上的情形不搭,我再次道:“昨晚上你听见那九头怪物撞击我们的棺木了吧?但在陈明给我画上这个东西后,它就不撞击了。而且不是朱砂画的,真是他的血。”我刚才看他的手指就是想看看,但奈何他手上小伤口挺多的。
光哥这次眯了下眼:“你说过‘咱们大胆猜想,小心求证的’话的对吧,你再让我看一次,完整的看一次。”
“我真的就记得这些了!”我也烦躁的抓头,头还疼,压根就想不起更多了,在那种情况下,我能记着这些已经不容易了。
光哥摆了下手:“不是让你画,是让你身上这个东西显形。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他肯定会出来,隐形也得有契机的对吧?”
他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我问他:“那怎么才能让它显形?”
这话说的跟有什么妖魔鬼怪上了我的身一样,我自己都觉得别扭。自从知道我的性向跟别人不一样后,就讨厌别人用另类的眼神看我。可越是讨厌什么,心里就越是在意,在某一瞬间就会显出来。
光哥掏出火折子把蜡烛点上了,他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拿火烤我。他是真的把我当成妖魔鬼怪了,以为烤一烤那东西就能跑了。
我也是脑子抽筋了,真给他当试验品了。以为试验了就能证明我不是妖魔一样。
长生,你这胸口还开花了呢
我的好奇心特别重,我爸以前就说我是属猫的,早晚有一天被好奇心给……
我爸说到这里时,就会打自己一个嘴巴,我是他老来得子,他虽然有时候被我气的恨不得打我一顿,但是他非常疼我,在我有的记忆里,他从没有打过我,我大哥要是不小心惹了我,也是他挨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哥是捡来的呢,谁知道捡来的那个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