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筝汀继续木着脸威胁:“我警告你,你再这样不知节制地折腾我,我就——”
喻沛突然探身啄吻过他的嘴角,成功令人闭了嘴。
“不许撒娇!”反应过来的阮筝汀恨不得离他八丈远,“你这样是耍赖!混蛋!”
喻沛沉沉笑起来:“亲一下就是撒娇啊,那你岂不是天天早上都……”
阮筝汀木着脸报出僵直口令,把人从窗口踹了下去。
楼下操场,时贇看着再次安稳滑翔而下的哨兵,乐呵呵打招呼:“喻哥!你去校场吗?捎我一程啊!我给你说啊,最近我的恐高症治疗效果显著诶。”
时绥扶额,螃蟹似的,平移躲在了埃文身后:“……”
关于撒娇
新晋记者244:请问如何安抚有起床气的哨兵?
某阮姓向导(耳廓有些发红):在他睁眼的那一刻,适当调高情绪阀值,再亲他一口。
244(不明觉厉)(跑去隔壁房间):请问如何获得一个早安吻?
某喻姓哨兵(云淡风轻):假装要对伴侣发脾气。
244:……
244:那晚安吻呢?
还是某喻姓哨兵(傲娇又不屑):我想亲多久亲多久。
244(又带着鹩莺跑回去):听见了吧!他诓你诶!
某阮姓向导(奇怪地瞥来一眼)(抿了抿嘴):我们都全域结合了,我当然知道他在诓我啊。
244:……
244(怒摔手卡):好好好,我要写玻璃渣!
后续:该记者因情绪激动,已被精神体们拖去禁闭室。
关于雪豹形态
这一年,迦洱弥纳初雪,傍晚。
放烟花间隙,阮筝汀扒拉了一下身边人的衣袖。
喻沛侧头:“怎么?”
阮筝汀指着雪地里的大猫猫虫,眼睛亮亮的:“你能不能让它变小?”
喻沛有些意外:“嗯?”
“雪豹幼年体好可爱!”蓬松软乎,打哈欠的时候,毛茸茸的前爪会微微撑开。
有一说一,他馋时绥精神体很久了,锈斑豹猫这么小一只,还可以蹲在肩膀上。
“你的意思是,现在不可爱了是吧?”喻沛眯眼。
阮筝汀一把捧住他的脸,往中间挤,夸张哄道:“可爱可爱!现在是不一样的可爱!”
“哼。”喻沛偏头挣开他的手,转身气咻咻地走了,还不忘控诉着,“口是心非!”
凌晨,玩累了的阮筝汀揉着眼睛进卧室时,被脚下圆滚滚的热源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