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这么熟悉的吗。
这不是可人电台节目里面的。
可人?不会吧,眼前的这个大叔就是可人?现在变音工具确实很方便。
难道真让我遇到了乔某某事件的再现?
不禁想起每天胖子跪舔的是一个抠脚大叔。
我们这个隔着屏幕的时代,有些东西真不能细想,不然有点反胃。
今天脑袋里面的问号已经够多了。
我心里怼了句:“你给我看了这么多,你问我相不相信什么?现在你就是问我相不相信你不是人,我也会说相信呀。”
从小到大,祖国对花朵教育就要求我要有教养,就好像歌里唱的,我知道我厉害,只是我不说。
看罗老师似乎非常想我给一个明确而且是认真的答案。
“我不知道。”这是最真实的答案,我以从小到大写过的那么多检查发誓。
从读书开始我就总是这样真实地回答老师的提问,重点提一下,特别是英语老师。
仿佛知道我这个答案,这罗老师又是斜着嘴微微嘿嘿了一声,然后打开了身后的门。
这道门显然不再是前面的那种自动门。
门开了,罗老师闪身先进了去。
我想我进去后会有人从后面给我一棒,然后醒来就在一间黑屋子。
我没有可以联系的特工爸爸,也没有瞬间挣脱捆绑的绝妙身材。
我已经做好准备,在面对敌人的拷打时,从小受过高等教育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自己面对严刑威逼咬咬牙挺过去,等对方利诱。
事实证明,我又一次想多了。
进了门,没有看见罗老师,穿过很短一截通道,往左一拐眼前出现了一间茶室。
这里同样窗明几净,布置却是古朴典雅,几株翠竹,几扇屏风,一个人。
只是,这眼前一切出现的都比较突兀。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罗老师这时从我后面跟了进来,他刚才明明比我早进来。
更奇怪的是,好像他也不知道具体会到哪里一样,他一边把我往前推,一边只听他嘴里嘟囔地说道:“原来是到这呀。”
我在罗老师的“推动”下,来到茶盘前坐好,罗老师也在我侧边寻了位置坐下。
奇怪的是,离得如此近了,我才看清楚面前茶具前坐的人是一位女子。
要说女子的漂亮,你就是用任何修饰词可能都不合她心意,但你要说你最近瘦了,你最近白了,这些准没错。
我跟眼前的女子第一次见面,谈不上说她是什么类型,但我认为她会是大部分人喜欢的类型。首先,至少她不是流行的戳死人脸。
下巴微圆。
请原谅我都是从下巴开始看起,因为从下巴再往下开始看,别人会说你流氓,直接从下巴上面看起,又会觉得有些深情,或者说稍显有些尴尬,所以我觉得下巴是个很好的过渡。
薄薄的嘴唇。
这点我还是很满意的。
鼻子有点尖尖的。
这让我下意识摸了摸我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