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咎由自取!”陈山河眼圈发红,唇在她额头、脸侧轻啄。
啄到哪端看江拾月怎么躲。
“可是,这也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没有后顾之忧能跟你永远在一起的法子。”
江拾月怔了下,如果说话的人不是陈山河,她大抵会不客气得嘲笑对方想骗人连个借口都懒得找。
这话听着在理,但无异于给了她一刀还说为她好才捅的。
可这个人是陈山河。
陈山河不会找借口。
陈山河见江拾月停住,不客气地吻向他惦记了许久的樱唇。
四唇相贴。
泛滥的思念冲破所有的束缚窜入对方口中。
她的身体比她的心更诚实,先一步举白旗投降,把她卖了个彻底。
人非机器,感情上头时,总会做些不管不顾的事。
江拾月恨恨地抽掉陈山河腰带。
这腰带还是她买的。
他不配用!
腰带是保住了她却自己送上门。
要害拱手让人,只能一边哭骂一边吟哦。
***
江拾月眼睛红肿着趴在床上,头发像是刚刚洗过,一绺一绺的垂在脸边。
陈山河抬手在她臀上轻拍了下,“洗完澡再睡!”
“呀!”江拾月惊呼一声,又气又恼。
偏生不知道哭哑还是喊哑的嗓子发出这种声音更让人脸红心跳。
听得陈山河眼神都暗了暗。
手又开始沿着她的背脊向上。
江拾月想拍开他的手,却半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嘴上威胁:“陈山河,你再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陈山河轻笑。
刚才,她喊过很多次要死了。
也不差多这一回。
江拾月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怪陈山河也怪自己没出息。
腹诽:“不是自己得身体就是靠不住!卖主!呸!”
最终还是陈山河在浴室放好热水,把她抱过去。
江拾月见不得陈山河一脸餍足的春风得意,开口刺他:“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我还是坚持要离婚!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我在花城你在银城,我们长时间两地分居跟离婚也无异。”
陈山河如她所愿被刺到,眉心皱起,说不上是警告还是哀求:“月月!”
江拾月抿唇不语。
她成功伤到他,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在修理营,你怎么样都没关系。那里生活区和工作区分的清楚,外人进不去,进去了也没用,非内行也只能看见外观。可这里不一样。这个地方在地图上都是没有标记的。我们最新的战机和相关的研发结果都在这里。如果泄露,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