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河自觉没用什么力气但江拾月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在昏黄的灯光下都十分刺目。
他顿时拍不下去,转身到厨房,从锅里盛了一碗萝卜汤出来放在茶几上。又把江拾月扶起来让她靠在沙发背上。
他一手卡住江拾月的下巴,另外一只手用舀了勺萝卜汤轻轻吹了两下,确定不烫之后,强行把汤喂进她嘴里。
这个姿势和喂法都让江拾月不舒服,皱着眉想躲。
陈山河偏不如她意,捏着她下巴不让躲。
躲不开的江拾月扭了几下,把自己挣扎醒,看见眼前的陈山河,脸上积攒的怒气瞬间散了个干净。
“咦?陈山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不是走了吗?”
陈山河:“……”
“没走,给你煮醒酒汤去了。”
江拾月吸了下鼻子,不排斥这个味道,就着陈山河的手喝了两口,嫌弃:“真难喝!”
没有任何滋味。
陈山河气笑:“醒酒汤能有什么味道?”
江拾月把碗放下,不肯再喝,“我不要醒酒!我就要这样。”
“为什么?”
“因为这样才能看见你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江拾月嘟去嘴,吸了下鼻子,眼里的泪倏地的就流了下来。
陈山河温柔地用拇指去擦拭她眼下的泪,语气却生硬不带半点温情,“江拾月,我问你,你刚才说徐丽送你的花埋了东西,里面埋了什么?”
江拾月眉毛一竖,不答反问:“你这么关心花盆里埋了什么干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你还凶我!难道她埋的是你俩偷。情的证据?”
陈山河:“……”
“没有偷。情。我就你一个妻子。好好说话,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陈山河越这样,江拾月越不顺他的意,“那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她的东西?你不光在意你还凶我!”
陈山河:“……”
顿时有些头疼。
喝醉酒的江拾月跟平时完全像两个极端,但,同样不好糊弄。
他往暖壶的方向瞄了眼,强迫自己狠下心,冷声道:“你说不说,我就走了!”
“不要!”江拾月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动作又快又急,又弄得自己头晕眼花,痛苦地呻。吟一声。
陈山河不等乘胜追击,江拾月又开始哭,“陈山河,你是不是变心了?为什么你这么跟我说话?”
陈山河:“……”
他捏捏眉心,掰开江拾月的手,“跟感情无关,但是那东西对……我,很重要。所以告诉我好不好?”
江拾月撇嘴:“对你很重要?你还敢说你跟她没关系?没关系为什么一个胶卷会对你很重要?那些照片是不是你俩在一起的照片?陈山河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出。轨我一定阉了你!”
陈山河:“……”
强迫自己忽略她后半句话,继续追问:“胶卷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