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山河点完名回到家属楼,意外地看见江拾月坐在桌前写写画画。
两个人虽然真正相处时间算不上长,但是江拾月的脾气秉性他还是清楚的。
比如最抵触的事就是加班。
活都尽量在工作时间干完,晚上即使无聊到抠脚趾头也不肯忙一点儿工作。
她不止自己这样,也不让阳阳晚上忙实验的事。
不管他是因为他职业特殊。
打仗可没有上下班一说。
所以大晚上看见江拾月工作,陈山河挺意外的,突然想到还有一种情况江拾月也是会动笔的,问她:“怎么?路征欠你钱了?”
江拾月听见陈山河的话,纳闷地回头,“嗯?什么意思?”
“你不是在算账?”他上次见江拾月动笔,就是因为算自己赚了多少钱。
她现在放寒假,手里没事业,就算赚钱也是赚路征的钱。
江拾月:“……”
不满地抗议:“我又没掉钱眼里!哪能都是钱?”
陈山河更好奇,“那你是在忙什么?”
江拾月:“写合作方案。”
“合作?”
“我想拉着路征和乔四爷一起做点生意。”
陈山河:“……”
“做生意不还是赚钱?”
江拾月:“……”
瞪陈山河,“做生意还有可能赔钱呢!再说这是重点吗?”
是不是重点他说得也不算呀!
陈山河忙从善如流的改口:“那什么是重点?”
“合作。我跟路征合作或者跟乔四爷合作都没问题,和他们两个一起合作就有问题了。”
陈山河背对书桌,腰臀抵在书桌边缘,两条长腿斜伸,双手环胸,闻言挑眉,“他们俩?你怎么想起来找他们俩合作?”
“路征有资源,乔四爷有势力,我有能力。能合作当然可以赚不少钱。”
陈山河:“……”
琢磨了下,觉得江拾月这话换成空手套白狼更适合一些。
就是路征出人脉,乔四爷出人力物力,江拾月……中间联络人?
陈山河没打算隐藏自己得想法,就明晃晃的写在自己脸上,气的江拾月抬手掐他大。腿,“我不只是中间人好吗?路征跟乔四爷都是坐镇银城指挥,南边却一个坐镇的,而我在花城……”
陈山河眸光渐深,耳朵里已经听不进江拾月的话,伸手握去握江拾月的手。
江拾月嫌他腿上肌肉掐不动,想拧他掐他总喜欢找他身上的软肉,比如腰侧比如大。腿根内侧。
但是后者地理位置特殊,一不小心就碰到危险区。
江拾月也察觉到自己手摸偏了,忙想撤回。
陈山河哪能让到嘴边的“肉”跑掉。
“咱们好像还没试试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