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落蘅脾气是真不怎么好,同花沚比起来,也就只好了那么一丢丢。”
“你好歹也让着她点,她从小到大,真没对谁像对你那样将就。”
“你们好歹相处了那么久了,你心里也应该很清楚吧,你就瞅瞅她对花浥的态度,便知她对你到底有多好了。”
御倾枫心里一百只骆驼跑过,将手搭在了萧棋肩上,横眼过去看向他,郑重道:“以后不要随便吓人。”
萧棋散了面上的笑意,冷哼了一声,咒骂道:“御倾枫你有病吧。”
花落蘅确实是一早就离开了蓬莱岛,直到天黑才回来。
御倾枫被萧棋按着手强喝了两碗难喝的药,这一阵感觉不到什么疼痛,飞到树上吹了会儿风,想要静静心。
他想事想的入迷,花落蘅在树下站了好半响,方才察觉到。
花落蘅罕见的话少,默默站在树下,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
昨日真的惹着她了?
果然花落蘅的心思是一如既往地不好猜测。
御倾枫朝着树下看去,问她:“去哪里了?一整天都没见个影儿。”
花落蘅弱弱叹了口气,没有立马回应他,目光深沉地紧盯着地面,
御倾枫昏迷的时候,萧棋同她说了很多话。
她分明心境焦灼万分,在面对御倾枫的时候,却是一个字都问不出了。
她搞不懂,这位当事人怎么可以装得这般风轻云淡满不在乎。
难道他真的没想过自己什么时候会一命呜呼吗?
萧棋总言她年纪小不懂事,可遇到事情不分轻重的明明是御倾枫才对。
有些事,真是越想越不痛快。
花落蘅轻哼了一声,神色连带着语气都有几分气恼:“回了趟丹穴山,拿东西。”
“落蘅,你怎么了?这两日一直神神叨叨的。”御倾枫跳下了树,冲着她淡淡一笑。
花落蘅皱了皱眉,没接话。
“你喝酒了?”御倾枫凑近了她一些,又问。
花落蘅面色变得寡淡,神情完全看不清喜怒,一双手倒是开始不安分的捏紧又松,循环反复。
她这,是在慌张?
?
如此这般,倒是令御倾枫有些出乎意料。
“你舅舅说,昨晚见你在后山喝酒。”御倾枫问的小心翼翼,“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花落蘅轻吐了口气,微微抬眸看着他,轻声唤道:“倾枫。”
御倾枫瞳孔放大,“……你。”
花落蘅缓缓绽出了几分笑意,目光锁着他:“我想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不愿你受伤,不愿你受疼,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