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差。”许一状是如此地点头。
秦越就站在哪里,侧脸英俊,鼻梁高挺,下颌角弧度简洁利落,他不管许一插科打诨,直接声音低沉地说:“别听他的,就升景观套间吧。”说完把身份证递给前台,办理了入住。
秦越这人比较注重品质,酒店选的就比较贵,加上现在不是游客多的时间,因此酒店大堂并没有什么人,两个人才办理完入住,许一就窜到了秦越的背上:“走吧走吧,我车开的好累啊。”
“这是关系不好?”酒店的两个前台说悄悄话。
秦越身子僵直了一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也没有制止许一,就那么半背着许一,伸手按了28层电梯。
他们几乎没有带行李,唯一的装备只有林锐塞给他的小药箱。不过这个东西还挺有用的,秦越的头还没好利索,换药和纱布,都指着这个小箱子。
许一洗了手,出了洗手间,看见秦越在沙发上坐着,手里拿着平板电脑,走进了才发现秦越看的是公司的文件。
“还真是为了工作拼命。”许一感慨,随即从床上把药箱拿了过来,走了两步,坐到了秦越旁边的沙发上:“秦越,换药。”
酒店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空气里飘荡着酒店特制的清新剂的香气。
许一轻轻地把秦越头上缠的纱布绕了下来,露出了拇指长的一条伤口。
本来光洁的皮肤,现在却有着狰狞的伤口,许一迟迟没有动,秦越也觉察到了许一的呆滞,他的声音温和:“没有关系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嗯。”许一又动作起来。
冰凉的棉棒碰到秦越的额头,小心翼翼的的触感。秦越发呆,眼神游离到了许一放在沙发上已经打开药箱,最底层的白色小药瓶,明晃晃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个药是可以戒断的。”林锐跟他通话的时候讲过:“如果病人有着其他强大的心理支撑,是可以戒断的,虽然过程很痛苦。”
药瓶和其他的纱布药品混在一起,秦越看着瓶盖并没有旋紧,鬼使神差的把药箱打翻了,白色的小药片散落了一地。
许一拿着棉棒的手滞住了,随即放下棉棒就开始收拾,打算把地毯上的药片捡起来放到瓶子里。
“怎么了?掉到地上还能捡起来吃吗?”秦越状是无意地说:“都脏了,就不要了吧。”
许一蹲下,抱着自己的腿,把下巴放在膝盖上开始捡药片:“脏了也没有关系,不吃会头痛。”
秦越看着许一细长的手指捡拾着地毯上药片,忽然站了起来,“不小心”的用脚踩住了地上所有的药片。
许一简直惊呆了,抬着头看着秦越一脸不可自信。
“你干嘛啊?”他的语气里有点委屈:“你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