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看热闹的小乐子,忽然发现自己也被拉进去了,必须得立即脱身!她推开他,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物:“您的裤子湿了,一直这么坐着会着凉,得快些换条裤子。”
萧玉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地剥掉裤子,小乐子眉角一跳,面不改色地帮他穿上干净的裤子。
伺候了他这么多年,小乐子都不知道看了他多少回,早就已经看习惯了。
女汉纸的人生,彪悍得不需要解释。
小乐子伺候萧玉穿戴完毕,又把床单被褥都抽掉,将甘蓝等人叫进来,把湿掉的东西都送去浣衣局。
结果湿掉的床单,甘蓝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忍不住低声嘀咕:“没看出来七皇子这么大了还尿床……”
恰巧听到这句话的小乐子嘴角一抽,改天真得给甘蓝上一堂生理课,不过眼下最紧要的,还是对萧玉的生理教育。
为了防止在听到萧玉问出一些猥琐的问题,小乐子预先画了两幅男性图,恰好今晚是小乐子值夜,趁着大家都睡觉去了,她抓着萧玉普及生理知识。
当小乐子讲到男人初次遗精的幻想对象都是自己最亲密的异性时,萧玉的面色忽然一红,不自在地看了她两眼,他中午睡觉时,梦见了自己脱光了小乐子的衣服,还跟小乐子抱在一起,等他醒来之后,就发现身下湿了……
照小乐子的说法,难道是他对小乐子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邪念?
他心里发虚,脑袋埋得更低了。
小乐子敲了敲他的脑袋:“奴才刚才说的话,您都听到了吗?”
萧玉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你刚说什么?”
“……”小乐子翻了个白眼,耐着性子又重复说了一遍,“奴才刚才说,您出现了遗精的现象,就说明您已经成长为男子汉了,过不了多久,就得为您安排女人开苞,让女人教会您房中之事,这样你将来就能更好地为皇家开枝散叶。”
一听到这话,萧玉立即脸色一变:“为什么要给我安排女人?我不需要!”
“这是宫里的规矩,但凡已经遗精了的皇子,都必须安排女人行房,如果您不信,可以去问问您的皇兄们,他们也都是这样经历过来的。”
萧玉抿紧嘴角,神情不悦:“我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我有你就行了。”
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他心里咯噔一跳,下立即闭上嘴,紧张地看了一眼小乐子,却见她并未理解到其中的深层含义,心里既是庆幸又是失望。
小乐子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第一次可能会很紧张,奴才很能理解您,您不必担心,女人的事情奴才也会帮您把关,您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尽量跟奴才说,奴才绝对不会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弄到您面前来,您就相信奴才的眼光吧!”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眼光,我只是……只是……”他张着嘴,一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心里又气又急。
见他这幅模样,小乐子笑得更加欢了:“您别说了,奴才都懂,您要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女人,回头可以找个机会,跟您的几位皇兄讨教讨教,相信他们会给你出主意的。”
这事儿真是越描越黑,萧玉急得都快哭了,偏偏无论他怎么解释,小乐子总是一副“我懂得”的模样,搞得他百口莫辩。
这个晚上,萧玉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才勉强睡着,第二天毫无意外地顶着一双熊猫眼醒来。
吃完早膳,萧玉去国子监上课,下午放学回来,刚一迈进天仪殿,小乐子就笑眯眯地迎上来,神神秘秘地将他拉进内殿,然后拿出十几张女子画像,放到他面前一张张摆开:“您看看,有哪个是您喜欢的?”
萧玉只是粗粗扫过一眼,立刻就别开头去,吭哧吭哧地说道:“我不看,全部拿走!”
瞅着他别扭傲娇的小模样,小乐子非但不恼,反倒笑得更加欢乐:“别害羞嘛,过来看看,这些都是奴才今天画的,费了好些功夫,画得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您就看在奴才这么辛苦的份上,稍稍看一眼呗……”
“我又没让你画,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萧玉冷哼一声,神情冷淡。
这话说得有些重,小乐子的脸色立刻也沉了几分:“您真的不看?”
“我说不看,就不看!”萧玉说得决然,心情有几分激动,伸手就将桌上的画像都抓过来,当场撕了个粉碎,“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都不准再拿到我面前来!”
碎纸片被他随手一扬,纷纷扬扬地撒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