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吕文音已翻脸,再没有聂其仰的助一臂之力,怎么帮秀娘?她可是答应的好好的。岂能让苦命人失望?
骆凛不肯相助,她也是有心理准备的。
出了酒楼,她就丢开了。
一门心思的在谋划:还是靠家里的兄长们或许有用?谁呢?纪安诤和纪安诺是嫡子,估计会帮她送信而不会多说什么。只是这两人并不在西府学堂上课。
纪安诫和纪安诩是庶兄,性情不一。而且,一个是书呆子一个是花氏的儿子。
二叔家的嫡堂兄纪安谋没怎么打交道,不好拜托他。纪安让倒是在学堂说过几句话,也半生不熟的。
怎么办呢?纪浅夏忧心忡忡陷入苦恼之中。
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
就在浅夏愁眉不展的时候,聂其仰却意外出现了。
事情是这样的:马车驶回纪府,转向侧门。纪浅夏和丫头婆子下马车,准备进门,听到有人笑嘻嘻唤:“四小姐。”
纪浅夏心事重重回头,却是下巴一掉。
聂其仰从墙角拐弯闪出来,仍是独自一个,笑的憨直。
“你怎么在这里?”浅夏又惊又疑:“不是说你被禁足了吗?”
“是禁了,不过,我翻墙跑出来了。”聂其仰一笑,露洁白牙齿。
纪浅夏打量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走,我正有件要紧事找你。”
“什么事?”
偎蕉无奈:“姑娘,又去哪里?”
“就附近。”纪浅夏也没打算走远。
纪府隔街有一家小茶馆,此时人少。
落坐后,聂其仰先懊恼道:“你要的律书,我没办法带出来。下次吧。”
“行,我不急。”
他都是偷跑出来的,忘带律书,也不好苛责。
“聂公子,你不是最喜欢打抱不平了吗?我听到一桩拐卖人口的案件,你有没有兴趣?”
聂其仰眼里燃起兴趣,催:“在哪里?”
“相国府。”
“啊?”聂其仰脱口轻呼。
纪浅夏不由问:“怎么?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