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开衣摆,坐在她身边,“接下来是结发,将各自的一缕青丝剪下,系在一块,寓意结发同心,永不分离。”
“我头发多,你剪吧,剪里面的。”楚攸宁把头上的发饰薅下来,用手随便梳了梳,脑袋歪过去任他剪,豪气得不行。
瞧她这豪气的模样,沈无咎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先剪下自己的,再按照她说的,在头发里层剪了一缕发丝,打结放进锦盒里仔细收好。
楚攸宁看沈无咎放好结发锦盒和剪刀又走过来,她盯着这张在红烛映照下越发帅气的脸,忽然觉得嘴又有点干了。
“沈无咎,刚你喝的那杯总不是兑了水吧?让我尝尝。”她将沈无咎拉过来扑倒在床,捧着他的脸就亲上去。
沈无咎万没料到他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开始了。
为了尝他嘴里的酒味,她急切地闯入,搜刮酒的余香,没一会儿好像没得到想要的,想要退出。
沈无咎翻身反客为主,俯身望着她迷蒙水亮的眼神,微微喘息的模样,轻轻捏着她的小下巴,再次亲了上去。
好不容易把媳妇养得可以入嘴了,虽然很想马上拆吃入腹,但是他知道这事不能急。
手解衣裳,拢着盈满掌心还有余的香软大包子,轻拢慢捻,足足把媳妇伺候得舒舒服服,揉得她受不住才开吃。
“可还好?”沈无咎慢慢推进后,等她适应,眼眸深得灼人。
楚攸宁看他忍得比她还难受的样子,不适应地微微动了动,“唔,可以再进一点点……可,可以了。”
沈无咎往下看了眼,见媳妇好像也没什么不适,贴在她耳边低声问,“可是疼?”
楚攸宁无辜眨眼,“不疼啊,就是,就是有点撑。”
“嗯?这就撑了?”
沈无咎腰身猛地沉下,同时低头封住她惊呼的嘴。
一向都是由自己掌控的身体突然多了一部分,楚攸宁不适地动了动,就听见身上的男人沙哑抽气,她瞬间不敢动了。
她本身就挺耐疼的,所以并没感觉到有多疼,只是看再多小黄书也比不上真刀真枪上,业务不熟,再加上力气大,她怕万一搞断了就乐大了。
沈无咎见她明显分神,也不再跟她慢慢磨,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到深,最后成了最原始的冲撞。
渐渐的,楚攸宁得趣了,杏眸迷离,面儿潮红,小嘴张圆,像条缺水的鱼儿。
沈无咎很少见她有这么乖,这么软的时候,俯身就吻上她的嘴,不叫她这只鱼儿渴死。
红帐摇曳,直至红烛快要燃尽,屋里娇娇软软的哼唧声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