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姜蜜莫名想笑,两眼弯弯。
十一岁的姜蜜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十五岁的谢知让能对她有什么想法呢?
可偏偏是十八岁的姜蜜嫁给了二十二岁的谢知让。那么,一切都是刚刚好。
……
小夫妻俩闹了通别扭,而今和好如初,自然是情投意合、如胶似漆。
姜蜜眉梢眼角俱是笑意。
谢知让更是眉飞色舞、春风满面,惹得皇帝都觉稀奇不已。
“谢卿近来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谢知让带刀护卫在皇帝身侧,听他同自己说话,两步上前道:“微臣前段时间惹内子生气,这些天刚把她哄好。得了她的好脸色,臣自然高兴。”
皇帝忍不住笑道:“哈哈哈,佳人在侧、如花美眷,是该高兴。你既这般开怀,朕也不拘着你,下去同他们一块儿玩玩吧。”
“陛下身侧不可无人。”
“无妨。”皇帝摆摆手,“你尚未有后,还是个孩子呢。玩儿去吧,只记得收敛些,别欺负了人。”
“多谢陛下!”谢知让眉头一挑,露出几分喜意。
底下太子见君臣二人相处融洽,眸光一暗,掩在衣袖下的拳头悄悄紧握。
“太子,谢卿武艺高强,你可该跟着他学习一二。”
谢知让正对着太子,嘴角微勾,眼底挑衅之色一闪而过。他收敛笑意,转身对上皇帝,正色道:“陛下,您抬举臣了。太子乃国之储君,微臣比之,万万不及。”
太子见谢知让这番小人得志的嘴脸,几乎要将后槽牙咬碎。
但皇帝面前,他不敢放肆。
“谢指挥使过谦了。父皇,儿臣一定向谢指挥使好好讨教学习。”
不管二人心里怎么想,至少面上是顺着皇帝的话,皇帝乐呵呵地笑了两声。
“陛下,臣既然下场,便想同您讨个彩头。”
“你这人你这人!”皇帝被他气笑了,“当朕是你的私库不成?三不五时便要来敲诈一笔。说说这次又看上什么了?”
“臣没什么想要的,陛下随意赏只宝簪,好叫微臣拿去借花献佛,讨内子欢心。”
皇帝还未说什么,一旁贵妃却忍不住开口抱怨:
“陛下,您都不心疼臣妾了。之前那盒东珠,臣妾同您讨了那么久,您都不给臣妾。谢大人一提,您就给他了。这次又提什么宝簪,陛下可别又将臣妾想要的那只赏给谢大人了。”
这等明媚娇艳的美人委屈巴巴地同自己撒娇,皇帝心中自然爱怜。但顾念着臣子在旁,他不好将美人揽进怀中一亲芳泽,只道:
“爱妃想要的,等回去朕便让冯吉把它给你送过去。只是朕怎么听说,因为一盒东珠,爱妃同谢卿的妻子闹了些不愉快?”
贵妃面色一僵,谢知让的脸色也有几分难看。
皇帝一瞧,便心中有数了。
贵妃强笑着说了好一通软话,才把这茬儿给接过去。
谢知让陪着说了一会儿话,便骑上马一同加入蒐猎队伍。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贵妃借口更衣出去,实则叫了小丫鬟去传姜蜜,却不想早该离去的谢知让等在了必经之路上。
“娘娘不该去寻内子的。下回,直接找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