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笑说:“那是您的选择,我无权干扰。您和谢总见面的机会少,对公司对个人,很多东西您并不清楚。我来就是想跟您聊聊这些,也许您会有不一样的感观。”
周清把玩着打火机,闻言,抬了抬下巴,说:“那你试试吧。”
……
从咖啡馆开回小区的路上,周清不太定心。
“您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帮谢总吗?我知道您要说为了钱,这当然是一个方面。但最重要的两点,第一,她确实有能力,第二,她对周氏绝对忠诚,她不会背叛周氏也不会背叛周家。”
“即便谢总嘴上说多么怨恨,可您出事躺在医院里时,她也为您熬红过眼睛,许家的人逼上门来,她也会对许家人说,周清在又不好,那也是周家人轮不到外人指教。”
“谢总要您的股份听起来非常可笑,但公司里那些股东现在是拧成一条绳,想要在下一次股东大会拉她下来,因为他们知道你不会帮她,凭谢总那25的继承股,很难和他们抗衡。”
周清的车缓缓在路边靠停。
她靠着椅背,凝着外头毒辣的烈日,有些烦躁。
手里捏着烟,却没找到打火机,皱着眉头打开点烟器,但她耐心却像突然被耗尽了一般,狠狠将烟在手里碾碎,砸在挡风玻璃上。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低头看到盒子里的糖,拿了一颗。
然后拨通了傅毅的电话。
“喂。”
那头有点嘈杂,但又很快安静下来,周清想,他应该换了地方。
她不说话,傅毅又问她:“怎么了?”
周清说:“想你了。”
傅毅不轻不重的笑了一声,“我信了。吃了吗?”
“没。”周清问:“你在吃饭?”
“嗯。”
周清静了两秒钟,傅毅说:“怎么了?”
他第二次问,但这一句语气比上一句认真一些。
周清说:“我把转让书签了,但我不高兴。”
傅毅问:“为什么?”
她没说话,眉头蹙起几道褶皱,不知道傅毅是不是有所感知,他说:“那就想别的办法。”
周清说:“把那群该死的股东都开了,怎么样?”
傅毅哼出一声笑,说:“能解决问题吗?”
周清说:“能倒闭。”
‘咔’周清牙齿一用力,把糖咬碎了。
傅毅想了想,说:“那想想你想要什么结果,按这个方向去找办法。”
周清说:“我什么都不想要。”
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想要,倒也就不用这么纠结了。傅毅没有挑破,虽然听说她和周俊鹏的关系不那么好,但看得出她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