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个人现在已经强忍难耐,但进度依旧卡着,他手抚在她被汗沾湿的发梢上,一丝一缕地划过,嗓音竟拖起从未见过的颓靡。
“想我吗?”
而不是:想要吗。
苏婥同样嗓子发哑,说不出话。
但她眼神明显变了。
刚才那一撞,现在头皮还麻,却让她找回了少许理智。
苏婥的手一下揪住祁砚的衣领,稍稍用劲,把他彻底压到自己身上,最后的那点咫尺最终被打破。
她呼吸越来越重,笑中媚态自然倍增。
不知想到什么,她说:“上次见面,不是还说在找爱人?”
“第一次,认错是我;第二次,就想和我睡。”苏婥说话停停顿顿,但还是在轻喘中挑逗说完,“我该庆幸,你对我的执着,还是该感叹,你对她的感情有缝隙可钻。”
祁砚低笑了下:“这是吃醋还是较劲?”
苏婥凝眸望向他的唇,费劲强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纯粹感受着两个人气息的起伏不定。
祁砚低头,却是一下吻住她,厮磨中沉缓又低声地说:“苏婥,两年了,你不想我?”
苏婥现在最听不得祁砚这样喊她的名字。
他是在服软吗?还是在求她给欢?
但表现上,她还是摆出嫌恶的神色,“我说了,你认错人了。”
“你怎么证明我是认错人了?”祁砚现在就是缠上她了。
“你爱人知道你现在和我在这?”像是刻意为之,苏婥浑身燃起极度的虚浮感,太不真切到想要欲念将其填满。
苏婥觉得这样的自己太不正常了,不正常到她就是需要祁砚。
不放弃地,她又淡笑着说:“又或者说,你还有多少个自诩盲寻在等你的女人?”
祁砚捉住她的手,开始带着她解自己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他吻过她,主导性已然鲜明拿出,“就你一个,我想要的。”
颈间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苏婥被撩拨得闭上眼,却怎么都驱散不去心头弥漫的躁意。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嗓音在他的吻中越发变得颤。
“你会后悔。”
祁砚却笑着从脖颈吻到她的下巴,再到她的唇,呼吸粗重后,耳边响起衬衫掉落在地的声音。
他黯哑着嗓,反问她:“你觉得我会?”
下一秒,在玻璃隔绝的轻薄雨声中,祁砚笃定地笑说:“婥婥,我只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