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左脚踏出,右脚随即横跨,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张弓搭箭,射中了空中过于显眼的白鸽。
身旁的军犬吠叫着冲过去,韩信亦是翻身上马,拾起那只鸽子。
“晚上吃烤鸽。”他把信和标识取下,鸽子扔给部下,“去找只新的鸽子来。”
“好嘞。”部下喜气洋洋地跑远了。
韩信看了一眼那信,是和冒顿求助,甚至还愿意把先前东胡和匈奴之间那块将近千里的无主空地让给匈奴。
确实是足够让人心动的条件。
他回到营帐,与同行的人商量一番,几人对视一眼,挂上了奸诈的笑容,刚刚走进来的斥候吓得要退出去。
怎么几位将军笑得这么诡异,看着不像好人啊?
这个斥候有个好本事,仿字。
“将军,要写什么?”
韩信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就写,东胡首领要匈奴单于最宝贝的那匹千里马吧,顺便倚老卖老欺负一下冒顿。”
斥候暗道将军是懂怎么坑人的,就算那冒顿单于能忍下来,肯定也要记仇的。
绑了东胡标识的白鸽带着新的信件飞向了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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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东胡的信。”
“这东胡人有病吗?”
要他们的千里马?想的可真美啊!而且怎么可能送的过去?难不成要北上再东行再南下吗?
“千里马倒没什么,可也送不去。不必理会他们。”冒顿压根不在意一匹马,他们的好马多的是,没必要为了这个和东胡起冲突,不过东胡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兴趣勒索他们,也是好笑。
眼瞧着大秦国力日盛,冒顿继续着原先的计划,攻打月氏。
要将大秦解决可不是一时一刻能做到的,东边又打得热火朝天,于是他打算将西面的威胁月氏彻底解决,如此一来,才可对大秦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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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胡被两面夹击,很快成了大秦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