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别说的这么难听嘛!&rdo;小牧突然蒙住了十落的眼睛拖着她向前走。
&ldo;你不会是想把我推下去好毁尸灭迹吧。&rdo;十落调侃道。
但小牧没回嘴,走了一段时间后,停了下来:&ldo;可以睁开了。&rdo;
而十落一睁开眼,就望到了屋顶下,江水湍流。不过也注意到了江水中错落排列的石头的位置。她的记忆力向来也是不差的。
后来,就是小牧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讲解声了。&rso;
托了那次上屋顶的福,十落被小牧推下来的时候利用了这些石头,而后来,遇到了瀑布,才昏迷了。
这时才想起环顾四周,自己好像被水流冲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周边树木环绕,自己则被水带到了浅滩边上。
不过现在想想,被刺伤,被推下,这些事,都好不真实啊。
可能因为做出这些事的人是小牧,所以不愿意相信这些是真实的吧。
身上的衣服没干,天空又下起了雨,好在周边的树木比较茂密,遮去了大半的雨水。虽然说总还是会有一些打在了十落的身体上,仿佛是在故意给她清刷还固执的停留在她衣服上没有被江水洗刷掉的血痕。
十落也不想避雨,陌生的环境中,她总是恐慌的。于是蜷缩了起来,环抱自己的膝盖,仿佛这样能把自己藏起来一样。
这陌生的环境不仅没有了平时一定会陪着自己的人,并且还是那个人送自己到了这个陌生的环境。
也不知道这雨究竟是下了多久,也不知道十落在那里呆了多久。
就这样想着,天黑了,没有皓月,没有星辰。
一天过去的话,药水带给的小牧的头疼之症想来也该好了。
但此刻,自己的头为什么会这么疼,感觉好像是连站起来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自己,终归还是要死了吗?
可是又为什么,这个时候,好想再看她一眼。真没出息。
夏天的风,吹在人身上,什么时候也这么冷了。咳了咳,十落把自己抱的更紧了,尽管是晚上,尽管十落闭着眼睛,但她没有睡着。
身体忽冷忽热的,就这样又撑到了黎明。
黎明,雨不再下,太阳的光也顺着树叶间的缝隙落在了十落身体上。
伸了个懒腰,十落顶着一圈淡淡的黑眼圈站起了身。昨天,想必是发烧了吧,又抬起手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到:&ldo;烧已经退了。但肚子好饿,抓几条鱼,就地烤了吃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