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之国的都城叫什么新叶不知道,或许叫做田城吧,毕竟城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田字。和新叶了解到的一样,城门口作为守卫的就是两名穿着武士铠甲的武士,望向城内,也能够看到城内的武士巡逻队一队队的巡逻着。
新叶走到城门口,其中一名武士熟练的将新叶拦下,伸手说道:“进城费!不交就滚!”。而另外一边的那名守门武士则是正好看到了新叶右肩上的木叶的标志,再加上自己同伴那不客气的话语,整个人都抖成了筛糠,哭丧着脸对新叶道歉:“木叶的忍者大人,对不起,我的同伴喝多了,说错了话,还请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
那名出言不逊的武士看到了自己同伴的低声下气,一直以来的高傲让他无法低下自己的头颅。而新叶出门基本上不会穿着木叶的忍者服饰,除了脚上穿着的是所有忍者都穿着的“凉鞋”之外,就只有右肩上的木叶标志能够说明他是一名木叶忍者。
“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忍者,就算是,那又怎么样!这里是田之国的国都,不是他这一个忍者能够惹得起的!”这名年轻的武士一辈子都没有出过这座城,没有见识过忍者,对于忍者的认知都是由别人口中说来的,或者是听的一个个的传说和故事。
随着他的这句话说出来,一旁的年长点的武士就明白自己的这位同伴要遭。事实上如同他所想的一般,很糟糕。在另外一名武士的眼中,新叶不过是拍了拍那名武士的肩膀,然后就走进城去了,好像是没有做什么。这样的作为也让那名武士觉得自己同伴是不是猜对了,这人是伪装的?
然后转头就看到了自己同伴的下场。一脸的惊恐,非常的惊恐,不知道到底是看到了或者是遭遇了什么才会出现这样恐怖而又狰狞的表情。不管是拍还是打,或者说些什么,都无法让那名年轻的武士清醒过来,如此场景,年长点的武士也是在心里庆幸自己没有得罪刚刚的那名忍者大人。这一刻,他不再怀疑。
这座都城的繁华和木叶相比较,在新叶看来没有多大的差距。作为一名忍者,新叶走在街上可以说是被所有人所瞩目,那些武士巡逻队们也是一队队的跟随在新叶的附近,唯恐新叶会在这座城里做些什么。
门口的那名武士的下场,也让所有人都明白了,何为忍者的力量。大名的府邸非常的好认,就是城中最大最豪华的那一间。走到大名府邸门口,新叶对那些守门的说道:“进去和你们的大名通报一声,木叶的猿飞新叶找他有事。”。
田之国的大名就和新叶记忆中的那些大名的打扮如出一辙,头上顶着一把扇子,手上拿着一把扇子。田之国大名悠闲的享受着侍女的伺候,对新叶说道:“木叶的猿飞新叶,我听说过你,你是一名强大的忍者,找吾有事?”。
“不知大名可有田之国的地图,或者有关‘天秤’的记载?我想要寻找一个地方,还请大名不吝赐教。”新叶回答道。“天秤?”大名听到后想了想,然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两天秤大野木?”。
“不关土影的事。是在田之国的境内。”新叶没有想到田之国的大名或说出土影的名字,只好再解释一遍。“唔~~~~~那就不知道了。来人,将地图呈上来!”大名只好将地图拿来。
田之国的地图记载了田之国本国的地域形貌,不过因为大名很懒,这幅地图已经很久没有更新过了,可以说这地图上面的记载,已经是很久远之前的形貌,至于是否有用,田之国大名根本不管这些。
拿着地图的新叶直接离开了大名府,留下了自己的证明。这个证明可以让田之国发布一则专门由新叶执行的一项任务,不需要付出金钱。算是新叶给出的这副地图的报酬。
这副田之国的地图非常之简略,山川河流之类的都是一两笔画过,旁边写上相应的名字也就表示一个地方。可以说若是不拿出木叶作出的田之国地图来对比,新叶是完全的看不出头绪。
木叶所做的地图上没有,田之国大名给出的地图之上也没有。完全没有一个有着重吾家乡的线索。就连怪物的记载都没有,像是一个和外界中断了联系的地方。
“难道要去找大蛇丸?不过好像大蛇丸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新叶自己嘀嘀咕咕道,然后上路了。漫无目的的新叶只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过去,白费了功夫去找了田之国的大名。
田之国的山川并不多,只有三处,三处没有名字的山川。第一处,说是山川,到了地方后,新叶看到的却是一个个的小山丘,一望无际。
第二处,新叶依旧是一无所获。到了第三处,新叶才找到了一处村子。当然,观察了一会的新叶完全没有看出来,这个村子中的人是否是他正在寻找的村子。
凝神感受到新叶也完全没有感受到其他任何的能量。“不是这里?”。村子很热情好客,不过却是不留新叶过夜,即便是新叶再三的说暂时不想离开,村里的人也是无论如何的都不留下他。无法留下的新叶只好暂时离去,不过当到了夜晚的时候,新叶再次的回来了。
夜晚,月上中天,白日里平静的村子在这一刻变得疯狂,变得混乱。那一个个的村民,在新叶的眼皮子底下从一个人,变成了怪物的样子,然后开始互相的厮杀。不过看了一会之后,新叶发现“厮杀”这个词不对,应该是扭打。村子里的人都变成了怪物,浑身都是暴虐的气息,但是他们还存在着记忆以及人性一般,厮打时都不会击打对方的要害,仅仅只是发泄。
“看来是找到了,但是我怎么什么都没有感受到?难道我和大蛇丸一样,没有那个资质?”新叶凝神的感受,却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只有一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