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柴景之恍然道:“原来如此,怪道我瞧着眼熟呢,五郎也是去祁州考试的?”
五娘摇头:“想那祁州书院岂是谁都能考的。”
二郎道:“她年纪小呢。”
柴景之显然对五娘颇为好奇,上下打量一遭问:“可过了童试?”
五娘心道,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怎么问个没完没了,自己都没资格考,过个屁啊,,当然就算去考了,也过不了,只能摇头。
柴景之又问:“五郎多大了?”
这又查上户口了,五娘道:“十二。”
柴景之愣了一下:“瞧着倒不像。”
五娘都快翻白眼了,废话,自己在万府这几年缺衣断食的,没饿死都算便宜的,哪可能长得好,看看同年龄的四娘,虽说也还青涩,但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哪像自己,瘦的跟个小鸡崽儿似的,一阵风都能吹跑了,更别提,自己现在还扮成了男的,当然更不像十二了。
二郎看出五娘有些不耐了,生怕柴景之再问下去,五娘脾气上来给他个下不来台,忙插进来道:“父亲跟季先生出来了。”
五娘抬头,果见万老爷跟季先生一前一后从万府大门出来,看见柴景之,万老爷眼睛一亮,几步走了过来,热络的招呼:“景之来了,我还说一会儿去县衙接你呢。”
柴景之躬身道:“从这儿走更近些,我自己过来也方便。”
二郎跟五娘给季先生见礼,并引荐了柴景之,柴景之一听是二郎的先生,立刻整了整衣裳,躬身一礼:“季先生。”显见极为尊重。
季先生早听二郎说起了去县衙赴宴的时候,结识了一位颇为相投的少年,是知县夫人的娘家外甥,这次也是来考祁州书院的,正好结伴,想来便是这位柴少爷了。
季先生虽屡试不第,到底有些见识,打眼一看就知不寻常,说不得就是京中哪个世家大族的,毕竟谁都知道祁州书院有大半都是世家子弟。
而世家子弟莫不是眼高于顶,寻常人瞧都不会瞧一眼,今儿自己却被如此尊敬,对于季先生来说,这比当年中了童试都体面,顿觉脸上有光,忙道:“不敢,不敢。”
柴景之却道:“二郎此等诗才,俱是先生教授,先生必是心怀锦绣,才能教出二郎这般才华横溢的弟子,日后若得机会能跟先生求教一二,实是景之之幸。”
柴景之这话五娘听明白了,翻译过来就是觉得二郎诗作的好,教二郎的季先生必然更厉害,希望以后有机会也让季先生教他作诗。
五娘都明白,季先生哪可能不明白,微微一愣,咳嗽了一声道:“好说,好说。”
万老爷大概觉得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有些不妙,忙道:“时辰不早,该启程了,有什么话上车说吧。”
季先生二郎跟五娘同时松了口气,季先生生怕柴景之真让他指点作诗,忙跟在万老爷后面上车了,五娘跟便宜二哥刚要上车,却听柴景之道:“路远,道上未免枯燥,不若二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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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向荣我同车,你我说说话儿也好打发时间。”
五娘一听就觉不妙,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立马道:“是啦,二哥快去吧。”说着推了一把便宜二哥就要上车,不想却被便宜二哥一把抓住了手腕:“五郎也一并去吧,三人说话更热闹些。”
柴景之道:“是了,五郎也一起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拒绝是不可能了,只能被不厚道的便宜二哥拖上了柴景之的马车,五娘的不满情绪一直持续到上了马车就消失了,因为柴景之的马车实在太舒服了。
外面瞅着跟万府的差不多,里面却内有乾坤,首先空间就大上很多,坐垫更是柔软的不像话,坐下去都不想起来了,也不知铺了什么东西,这么软,还有固定好的桌子,旁边还有个凹进去放炭炉的,炭炉不大,但烧水足够,一坐上来,那个叫温良的大丫头便开始烧水泡茶,一时水滚,充入白瓷盖碗中,车内茶香四溢。
柴景之看了五娘一眼跟那大丫头道:“把攒盒拿过来。”那叫温良的大丫头应着捧出个八宝攒盒放到桌上,柴景之打开推到五娘跟前儿:“若觉无聊可吃些果子解闷。”五娘看了看柴景之又看了看眼前的攒盒,忽然领会到柴景之的意思了,就像过年的时候大人们想说话又怕孩子吵闹,便会给些糖果什么的,小孩子嘛有吃的就不会缠巴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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