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很惊慌,但是在看到段景琛的眼神时马上冷静下来。
“摔到了吗?”他轻声问。
“没,能放开了吗?”我问。
他一松手,我一推,然后和他之间迅速拉开了一段距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
“刚回几天。”我说着看了一眼在旁边站着的服务员问,“你又来这儿挑婚纱,是好事将近了吧?恭喜了。”
他一顿松了一口气说:“不是,这家婚纱店是我的了。今天来看看生意怎么样。”
这回轮到我被他说怔了:“不好意思,没想到。”
“没什么,你又不知情。”他看着我说完,又看了站在我身后的安琪一眼问,“这是你朋友?”
“对啊。”我忙走过去,拉住了安琪的手对段景琛说,“我们来逛街的,刚来没多久,先再见,以后有时间再聊。”
说完不等他回答,我拉着安琪就从这家店离开了。
走出去一百多米了,安琪还在回头看。
“看什么呢?”我猛的拉了她一把。
“陶然,看样子你和他是旧相识啊,这么帅的这么有料的男人,你怎么就没下手呢。”她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着。
为了让她尽快闭嘴,我老实的说:“这是我前夫。”
“啊!”她一声惊呼。
我耳边终于清静了两分钟,但是两分钟以后,她来了更多的问题。
“陶然,据我所知你前夫是司建连啊,那个男人虽然也不错,但是明显比这个差了一个档次。难道是我记错了?”她问。
我叹气道:“服了你了,好奇心这么重。”
“扒一扒老板的八卦绯闻,有益于身体健康,你就满足我这点好奇心吧。”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和她现在私交也好,没提到以前的事是没机会,也是因为我觉得那些陈年旧事不值得提起。现在到了北京,有些事有些人是躲不开的,既然碰上了,也就顺便说了。
我看着安琪说:“想喝故事,总要给点润口费吧。”
她呵呵一笑,拉着我拐进了一家咖啡厅。
我最近几年开始养生,只喝果汁和白水,对于咖啡之类早就戒了,所以她要了一杯咖啡,我要了一杯冰水。和往常一样,她先是吐槽了我的生活习惯,比如说咖啡这么好喝,你居然不喝,太没口福了之类。
等到她安静下来,我说:“我在去美国以前,结过两次婚,一次是和司建连,婚龄五年,育有一子豆包。一次是和段景琛,也就是刚才的那个人,婚龄三个月,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的话音刚落,安琪就用一种特别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倒是我搞了一头的雾水。
“陶然,我挺同情你的。是不是结婚以后才发现段景琛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实际上那方面不行。”安琪的脑回路简直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