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柠气的挂断电话,她心里又何尝不着急。
因为这些事,她心里也十分凌乱,就像是有一种无形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一般,压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沈晚柠去了沈砚之的休养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他,眼眶有些发红。
她抬手握住沈砚之的手:“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若是醒不来呢。”
熟悉的声音忽然在房间里响起,沈晚柠手一抖,四周看了一眼并未看到男人的身影。
这个男人居然又找过来了!这里他进来的未免也太容易些了吧?
还真是怎么都摆脱不了他。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话说的够清楚了吧?”
沈晚柠气的捏紧拳头,一瞬间真是有想杀了这个男人的冲动。
他来的这里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可见是有多轻而易举。倘若他想对哥哥动手,那岂不是更容易。
“我之前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让你这么纠缠我?”
“你是没得罪我,但沈砚之他得罪我了,现在他昏迷不醒,对付他太容易,自然是不能解我心头之恨,只有看你为难,才能让我心情好点。”
“你……”
沈晚柠当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离婚的法子我都给你想好了,只要你这么做,这婚,我保证你离得了。”
“我绝不会那么做!”
傅斯言即便是把她当替身,那也对她不错,那种有辱他男人尊严的事,她做不出来。
另外,这也是变相的糟践自己,传出去,什么荡妇的标签全往她身上贴。
这也会影响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傅家再怎么样也是帮了她,她怎能将傅家搅得天翻地覆?太不厚道了。
“是吗?”
男人的声音一落音,一阵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沈晚柠警惕朝着门口看去,并未有人推门进来,当她再次扭回头的时候,只见男人已经出现在了床头。
手里握着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尖抵着沈砚之的脖子,皮肤被刺破,鲜红的血液破皮而出。
“你住手!”
沈晚柠急得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心脏狂跳。
那把匕首在沈砚之脖子上缓慢移动着,似乎是在找什么。
“Nancy教授,请教一下,割哪里会血流不止,死得更快?”
“你不许动我哥,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
“啧,我方才就是冲着你来不是么?是你不答应,没办法,我只能用你在乎的哥哥了。”
沈晚柠看着他脸上的面具,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浓烈,这辈子她最厌恶的就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