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反贼!胆敢私抓朝廷官员!还不赶快放了我!省得我将来,把你们一旦抓住了,绝对不可能轻饶!阿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们场主阿泰,那可是有私通的!要让我报告给上面吗?快叫你的手下放开我!你们这些浑蛋!……”
寂寂的口才,一向比无名要好;此时,他的滔滔不绝,令到阿萨开始有些头痛了,于是向后招了招手,说道:
“好吵!”
后面的手下一看阿萨将军这句话一出,明白!
只见这位得力的手下,立即把自己马头上给马上的马衔摘了下来,给这个叫骂个不停的寂寂大人戴上,还调整了半天系绳长度,最后终于让这位“碎嘴”的寂寂大人,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声音和流口水的份儿,这才满意地交差。
这还没交手呢,防守方的主将已经被“交代”了,剩下那摆好了防御阵势的第一梯队卫兵们,纷纷傻了眼,不知道是继续保持队形进行战斗,好夺回自己的领导呢?还是干脆就举械投降,散伙了事!
本来这群人,就分成三类:主战、主降、观望。
这一看,寂寂大人已经被抓,这主降和观望的,都主动自觉地扔掉了手中的各种刀枪剑盾,只剩下大约三分之一的“主战”派卫兵,还紧握着手中的家把什,不肯松手,肌肉紧张、双目圆瞪地,冲着正在一步一步逼压近来的阿萨大军们,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地紧盯着。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几个,不觉得自己可笑吗?听没有听说过有个成语,叫‘螳臂挡车’?你们几个啊,就是那想不开的小螳螂啊!来来来,你们看看,能不能挡得住爷爷我的一枪!”
阿萨其实对于战场,是有着“感觉”的:很久没打,肌肉记忆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这战备状态下,找到了原来的节奏,纷纷跳动着,准备“复习”一下,如何与敌人对阵厮杀。
话音刚落,这手上的长枪,已如一道闪电,刺到这群“保持队形,负隅顽抗”的“主战派”卫兵的面前只有半寸的地方,却并没有下真地刺下去。
毕竟,阿萨从没有把这些“底下人”当成过是“真正的敌人”,虽然手上有的是活儿,但却不能真地对他们下狠手,顶多只是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啊!”
其实枪根本没有刺到,而只是这由枪带来的风,扑到了这位首当其冲的卫兵面上,他立即被这“风”,配合着自己丰富的想象力,给伤到了———精神!
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这剩下的队友们,也都被这一声“啊”吓得纷纷后撤,只留下了这独一份的“主战”首当的英勇,孤零零地僵立着,像是被点了死穴一般,一动不敢动,成了一尊肉身雕像。
“啊!快跑!”
主降派和观望派的卫兵,早已丢盔弃甲地往后撒丫子就跑,哪还顾得上什么“英勇抵抗”、“救回主帅”之类的“本分”,一路上丢得尽是武器,而他们,只留下了一串脚印、灰尘和惨叫声,人影很快退去,与无名大人所在的第二道“防线”合并去了。
“哈哈,寂寂大人,看看,这就是你手下的人,……唉,要我说什么好呢?好吧!咱们继续前进!去会会无名大人!”
阿萨将军把长枪握于身后,不忘转身笑话完寂寂之后,挥手示意:
继续向前推进!